李二奎搖頭嘆氣,道:“說來,也是我們做爹孃的害了你呀,沒給你看好人。原本好好的山裡姑娘,怎麼就成了又兇又惡的懶貨了呢?”
他看向莫臨淵,越看越不是滋味兒。
他感覺自己被算計了。
不,他已經承認過了,就是算計了他們。
這讓他十分生氣。
他丟下了鋤頭來到了羨魚的地裡,立在了莫臨淵跟前,十分不友善的盯著他。
“莫小林,你夠狠啊!”
莫臨淵並不知道莫小林與他有什麼仇恨,但他認得他,他是小魚的二叔。
要說他對小魚吧,他一個大男人不會事事跟小姑娘計較,不好不壞吧。
“二叔,這話從何說起?我記性不好太,並不是每一件事都能記住,若有得罪之處,還請二叔諒解。”
他與小魚打算在這個村子裡住下去,能不得罪人他就不得罪人。
至少要做到先禮後兵。
“你還好意思說得罪?你將我們害慘了。”李二奎咬牙切齒的說。
莫臨淵:“……”他真不知道莫小林做了什麼事,將他給害慘了。
“請二叔有話直說。”他道。
“就你那撿來的妹妹,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可別說你不知道。”
這事是莫臨淵親自辦的,他當然知道。
原來是因為這個?
他還以為是莫小林做了什麼事害慘了人家呢。
莫臨淵冷笑道:“你們心裡是怎麼想的,大家心知肚明。我不過是棋高一招罷了,二叔,勝負乃兵家常事,您要輸得起。”
輸得起個屁,這番話差點兒沒將李二奎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