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兩個,不知道多少個,終於讓他苦不堪言,最後崩塌。
“會了嗎?你來試試?”羨魚拿了絲瓜布給到他。
莫臨淵看著她的手鬆怔片刻,伸出手,去接她遞過來的絲瓜布。
一隻修長白皙的手,骨節分明,出現在羨魚的視線裡。
而那手上,大拇指的那一側一個熟悉的牙印,也出現在她的視線裡。
羨魚驚訝的瞳孔放大,心在這一瞬,猶如經歷了驚濤駭浪。
牙印?
那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牙印,為什麼會出現在他的手上?
她驚訝的抬起了頭。
只是莫臨淵認真的洗著碗,加之心裡裝了些事,卻沒有注意到她的異常。
羨魚捂住了嘴巴,身形晃動著,走出了廚房。
映月在樓上,她暫時住了李遠釗的房間。
此時的她,也正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心裡裝了太多的事,白天可以裝著毫不在乎,到了夜深人靜事,那些壓在內心的東西,總會悄無聲息的出來,打亂一個人的生活。
她走到窗戶前,就正好看到扶在院外籬笆上,正大口喘氣的羨魚。
她看到她,不時的往屋子的方向看上幾眼,又快步的往河邊走去。
映月本想叫住她,見到莫臨淵出來倒洗碗水,又沒有出聲。
她想,大概是他們之間,有什麼事。
但瞧著莫臨淵,似乎又沒什麼事情發生。
“為什麼會這樣?”羨魚跑到了河邊,她扶在一棵粗壯的柳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