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在上市初期,司渡召開新聞發布會,澄清了不會與喬家“聯姻”。
喬家在醫療方面實在沒有什麼競爭力,如果沒有聯姻,就算競標多半也要out出局。
所以,專案究竟給誰,行業內部眾說紛紜。
聯系司渡上一次在夏威夷被人槍|擊,便有媒體分析,多半和燈塔水母專案有關。
畢竟,這項技術一出來,動了太多人的蛋糕。
偏因為那次槍擊事件,證實了這個專案確實牛逼,使得它更加炙手可熱。
三月底,姜寶梨生日在即。
司渡卻接連出差,滿世界飛。
31號晚上,司渡的私人飛機停在新加坡機場。
快落機時,他給她去了一個電話——
“今晚0點之前,能到家。”
“我真的很好奇,你怎麼知道我生日是哪一天。”
“你說過,你是白羊座。”
“白羊座也不能具體到哪一天啊?”姜寶梨委實有些困惑,因為她身份證上的生日其實並不準確。
當初留阿嫂在岸邊見到她,她脖子上懸著一塊價值不菲的帝王綠翡翠,石上刻著她的生辰年月,還有英文名berry。
不過,後來因為缺錢,這塊綠翡翠,也被姜寶梨賣掉了。
當時留阿嫂不讓她賣,說將來可以憑借這塊玉石,找到她的親生父母。
能有這樣一塊價值不菲的玉石,她的父母一定不會是普通人。
但姜寶梨壓根不想尋找她的親生父母。
丟都丟了,有什麼好找的。
所以,除了沈毓樓,沒人知道姜寶梨真實的生日是在四月一號。
“所以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她倚在他書房的椅子上,轉著圈兒,迫切地想知道
“等回來,再告訴你。”司渡掛著一隻耳機,翻開d的微信,看著小姑娘的微信名——
jb0401。
“生日會我沒有邀請很多人,韓洛他們幾個,還有你的朋友,d是最後的神秘嘉賓,會親自為你演奏。”
“你真的把他請來了?”
“嗯。”
“不會是強迫的吧!”姜寶梨對司渡的手段很熟悉,“他好像是很自閉的人。”
“誰跟你說他自閉?”
“因為他很介意自己長得醜這件事啊。”
“…誰跟你說他長得醜。”電話裡,司渡輕嗤了一聲。
有點無語。
“我猜的呀。”
“那要讓你失望了,他很好看。”
“比你還好看嗎?”
“說不好,明天你自己判斷。”
姜寶梨心裡挺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