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公會的模樣已經有了雛形,在眾人忙碌的身影裡,米拉珍端著許多酒杯大聲喊道。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在那之後卻相當麻煩,評議院的軍隊立刻趕了過來,企圖逃跑的納茲和哈比被軍隊立刻抓了起來。
為了審訊事情的經過,我們被逮到了軍隊的駐紮地,每天都被調查,在經歷了一週後,才終於平息下來。
對於‘妖精尾巴’的處分,似乎是要等日後評議會開會決定後才會下達。
“唉。”露西另起了一行,繼續下筆。
不過請您不要擔心啊媽媽,我想應該不會有什麼嚴重的處分,因為情況證據和目擊證詞都可以做證是幽鬼攻擊我們的哦。
“嘶。”放下筆,露西掀起衣服擔憂的看了看自己肚子上的傷口:“好疼…應該不會留疤吧。”
窗外的樹上有兩只小鳥,鳥媽媽正叼著一隻小蟲喂到小鳥的嘴裡。
露西緩緩低下頭,再次拿起筆。
媽媽,這件事的背後主使者真的是那個人嗎?
就算是他,也不可能做到如此地步吧。
回想起自己的童年,露西的心情更加失落。
不,如果是那個人的話,應該做的出來吧,這種小事對他而言根本算不了什麼。
露西疊好信,放下手裡的羽毛筆,她不知道那個人是怎麼想的。
為什麼事到如今卻突然想帶她回去呢?他明明一直對自己不聞不問。
她緩緩站起身,掃視了一眼房間。
媽媽,如果是他的話一定不會就此罷手吧。肯定會利用金錢再做出同樣的事。
手背上的標誌在這時顯得更加亮眼,露西攥緊拳頭,本來迷茫的眼神慢慢變得堅定。
是的,唯有這些…
我…
——
“啊!”
“都怪你要一次搬這麼多啊,笨蛋!”
格雷輕松的搬著一根木頭鄙視的看著被壓倒在地的納茲。
“你說什麼,混蛋!”沖破了木條的禁錮,納茲跳了起來。
本來已經走過去的格雷立刻返了回來:“要打嗎?混蛋!”
“別給我一根根的搬!”
“喂喂…那邊的牆好像在冒愛心哎!”在一旁觀戰的一月轉頭看著旁邊的矮牆,可惜並沒有人理她。
“那邊的兩個人!”
正要打起來的格雷和納茲被一個石柱鑲進了地裡。
艾爾撒抬起石柱,看著兩個人的腦袋:“與其頂嘴,不如給我動手,得要盡快重建‘妖精尾巴’。”
“愛…”
“艾爾撒可真有幹勁啊。”對於懶癌晚期的一月來說,艾爾撒絕對是她的榜樣。
“話說回來,那件衣服也是換裝嗎?”朵萊爾和傑克也站在旁邊正在休息。
“會長真是氣勢頗足啊。”蕾比說。
馬卡羅夫變大,手裡左手拖著一根木條,右手當做錘子不停的敲打,嘴裡還不時的哼著歌。
傑克瞪大眼睛:“簡直是幹的起勁啊!”
“監工!這個角材要搬到哪裡去啊?”艾爾撒抬著木條抬頭大聲的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