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秦有絨被欺負,而且這個小慫包估計被欺負了也不敢罵回去,說幾句就要掉眼淚。
“對啊,李雲姐很單純,沒什麼心機,很好相處的。”
魏川對她的話不予置評,基本上只要這個人不上來就大吼大叫,在秦有絨眼裡估計都好相處。
“那就好,反正有問題和我說,不管是什麼事我都可以幫你解決。”
“這麼厲害?那就要拜託你嘍。”
秦有絨給他打下手,夫妻倆聯手做完這頓飯,她是發現魏川只要在家做飯就很早,還好現在飯菜油水足,不然晚上肯定會餓。
安安一進屋把書包甩在沙發椅上,“媽媽,我回來嘍。哇,今天回家就可以吃飯誒。”
“安安餓了嗎?”看安安這樣開心,秦有絨還懷疑以前是不是做飯有點晚。
“沒有哦。”他就是饞了,垂涎欲滴的樣子逗得秦有絨一笑,好吧,以後還是盡量早一些,或者可以做一些飯前可以吃的小點心。既然有時間還有精力,完全可以實踐一下師傅說過東西,那應該很棒。
不得不說,秦有絨從她師傅那裡學到的不只有手藝,還有對生活的態度和要求。
一家人溫馨和睦地吃完晚飯,秦有絨和安安一如既往地聊天說話,魏川繼續沉默,只是現在的沉默和以往有所不同,氣氛不尷尬了。魏川雖然不說話,但是眼睛一直在秦有絨身上,當然也有安安,他看著她們母子聊天也不無聊,捕捉她們的一舉一動就是他的參與。
秦有絨每天給魏川倒一杯仙露水,他恢複地很快,休息幾天後魏川恢複正常作息。一家人的生活又恢複了平靜,和以前一樣又不同,主要是魏川。
一提起這個,秦有絨就忍不住皺眉,自從和魏川深入交流過後,魏川就變了,臉還是那張臉,但是,變得很粘人,夫妻生活太頻繁也很不好,即便她每天喝仙露也遭不住他每天纏磨。
“魏川,要不你再和安安睡幾天吧。”秦有絨揪著魏川的耳朵,這人一進屋就往她身上蹭,她實在頭疼,全身疼。
“不行,安安可以自己睡。”魏川不接受這個建議,固執地摟住秦有絨的腰,邊說著,頭就往她肩頸處埋,高挺的鼻子從她的耳後順著漂亮的頸線下滑到她的鎖骨。
耳朵背拽得很紅,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別的原因,魏川也不管,秦有絨無奈,這招也不是什麼時候都有效,她只能掐魏川的腰背洩憤,反正魏川喜歡她打他。
魏川的背弓著,緊實的肌肉繃著,秦有絨的手指從他背後揪不住,又繞到前面來,腹肌一塊一塊的,很好摸,隨著魏川的呼吸聲,她手下的肌肉隨著動,秦有絨覺得很有趣,整個掌心貼上去,又扣又撓。
她本來就是想懲罰他,自然順著自己的心意來,魏川悶悶的笑聲在她耳邊響起,秦有絨手上使勁順著腹肌凹陷的邊緣遊走。
“今晚安安分分睡覺,不準動手,不然我跟你翻臉。”秦有絨撂下狠話,她自己倒是自顧自的玩,魏川答應,但是不放手。
魏川緊緊抱著秦有絨,她也習慣躺著他的懷裡。兩人逐漸睡去,皎潔的月光被窗簾擋住,只露出微微的白光。
魏川將秦有絨整個攏在懷裡,他的下巴抵在秦有絨的頭頂,一隻手摟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掌握住她的手。
兩道節奏不一的呼吸聲在房間裡和成溫柔的奏鳴曲,他們沒有真正的告白,也沒有形式隆重地確定彼此的心意,在這裡,她確定未來的另一半是魏川就好,怎樣的形式她都願意接受,當然現在似乎更好。他同樣在確定要緊緊握住秦有絨的時候開始,變的只有對未來更加的清晰,對她的更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