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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白溏有意為之,小遊,斑斑,明珠和蓮香四妖在白家已經走上了明面,無須躲躲藏藏,不但跟陸鳴飛和蘇洵這些舊識相處愉快,而且還結識了新友周紫芝。
雖有外患,但白家裡面卻是一團和樂,人妖和諧。
然而,總有不長眼睛,大煞風景的臭蟲前來打擾。
“估計又是我那個不省心的師兄來了,你們慢吃,我去打發他。”周紫芝道,扔了筷子走出了客廳。
白溏施展緩兵之計,不想與陳志明直接接觸,一方面,他想透過拖延使得陳志明心浮氣躁,自亂陣腳;二則是為了等待黑紹歸來,將一應計劃安排妥當,以待來日。
陸鳴飛和蘇洵乃是“身死”之人,不能為外人所知,不能出面。
斑斑等是妖精,雖然陳志明沒有能力辨識妖魔,但是生面孔容易起疑,為了避免節外生枝,他們也不能出去。
所以,只能由周紫芝這個堂堂王爺屈尊應門了。
“師兄,你又來啦。”周紫芝笑道,將門板扣上,不給陳志明任何向裡面探望的機會,哪怕他在門前什麼也看不到。
“師弟,你防得還挺嚴實。”陳志明直接道,已經看周紫芝有些不順眼了。
“師兄,受人所託,忠人之事,白溏沒心情與你答對,又不想太過傷你的情面,我二人算是天涯淪落,同病相憐,只好由我來應門了。再者,師兄,您這來的也太勤了,連著三日天天報道,豈非欺人太甚,逼人太急,你還是緩緩吧。”周紫芝道,意思一如從前,白溏不想見你,趕緊走。
一天敲一回,你不煩,門都煩了。
“師弟,你誤會了,今日可不是我要來的,是師傅特地讓我前來請白施主前往金山寺走一趟。”陳志明道,搬出了法空的名號。
“師傅?”周紫芝懷疑。
“師弟,師兄我不打誑語,此番確實是師傅派遣我來。”陳志明道,為了使周紫芝相信,續道,“我知道白溏因為我請來師傅收走了他姐姐對我心生怨懟,我更知道他固執,不肯接受佛法渡化,寧可執著妖魔迷障,本來我已經想放棄了,就算我有救人於迷途之心,但是所救之人不領情,我也沒辦法,總不能一趟趟將我的臉皮往上貼,上趕著讓人踩,那也太賤了,但是,這次是師傅決定救白溏脫離苦海,師命在上,我不得不來。”
聽陳志明的意思,好像是他被逼迫一樣,不過,如前所述,這“深山閨秀”掩蓋臉色的功力著實低,小人得志的樣子全都擺在了臉上,明晃晃告訴周紫芝,是他說動了法空來找白溏麻煩。
真有自知之明,賤人一個!
陳志明將法空搬了出來,周紫芝也不得不受到限制,畢竟他們也是有師徒關係的。然而,他也知道,不能讓陳志明如願,如今黑紹外出未歸,白溏能不出白家門是最好,能託一天是一天。
“師兄,白溏不信神佛,你就算是搬出師傅的名號,他也不放在心上,而且,你別忘了,咱們師傅雖然是好意驅逐妖魔,但在白溏的心裡,咱們師傅是拆散他姐弟的罪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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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可能心甘情願上金山寺呢?”周紫芝道,“這樣吧,你回去跟師傅好好說說,既然蛇妖已經伏法,得饒人處且饒人,別打擾白溏清淨了,這也是一善啊。”
“師弟,你所說都在理,我也勸過師傅了,可是師傅他就是不聽啊,鐵了心要渡化白溏。”陳志明道,面似苦惱,實則做作,“師傅還說,若是白溏不去金山寺,他就親自來白家,左右普度眾生,傳授佛法,不分地點的。”
這就是瞎子算卦兩頭堵,不去不行了。
周紫芝暗中冷笑,好你個陳志明。
然而,眼下情形已經不是他自己能應對的了,且不說屋裡的妖精,就是陸鳴飛和蘇洵也不能暴露人前,只要白家的門開了,再要關上可就不容易了。
事情有變,看來,得讓白溏拿個主意了。
“唉,師傅也是好意。”周紫芝深深嘆了一口氣,態度有所軟化,“作為弟子,我也得為師傅分憂,師兄,這樣吧,你先回去,我去勸白溏,若是他同意,我明日與他同回山門,最遲不過正午,若是他不同意呢,我就自己回去,跟師傅說明情況,如何?”
“這樣也好,有勞師弟了。”陳志明痛快道,轉身離去。
周紫芝看著陳志明的身影消失,轉身進門,關門落閂,前去找白溏商議。
“法空要來?”白溏問。
這和尚怎麼這麼能蹦躂,還以為他療傷得多花費些時日呢,看來,當真是修為高深,得道高僧啊。
“恩,陳志明估計是用什麼說辭將我師傅說動了,所謂山不就我,我就山,你去與不去無所謂,反正法空要跟你見面的。”周紫芝道。
“太不是東西了,他怎麼那麼煩?”蘇洵抱怨。
法空要是來白家,一定會引來其他的城民,到時候他和陸鳴飛豈不是要暴露。這次要是被發現,不單單是他們兩個,連他爹和陸伯父都要受牽連。
“小洵,別急。”陸鳴飛安撫,摟著蘇洵等白溏的意思。
白溏掃過眾人,眾妖一眼,略一思索,拿定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