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這個,童木就覺得自己頭上隱隱泛著綠光。
心裡無限憋屈,恨不得把眼前這個罪魁一拳打倒,揍到生活不能自理。
讓這個無恥貨跟別人家的未婚妻勾搭連環不說,還特麼的非要在他這個苦主面前炫耀!
二話不說一記正蹬踹過去,在佟穆躲閃的同時再鞭腿、再側踹。
招招跟進,步步緊逼。
盯準了佟穆的下三路一個勁兒猛攻,連個喘口氣兒都功夫都不給。
氣得佟穆咬牙:“擦,你這還無恥他媽給無恥開門——無恥到家了是吧?”
“呵!”
童木冷笑:“這話兒說的,論起無恥二字,誰又能出你佟營長其右呢?
賊喊捉賊,你丫倒是有臉!
特麼的,虧你還是個光榮的人民解放軍,整天把八榮八恥掛在嘴邊兒上,時時學習的。
結果呢?
處處為我著想,裝出滿滿替我打抱不平模樣的你,到底幹了什麼?”
“呃……”
佟穆語塞,這個……
他還真心沒法兒解釋!
誰能想到,他苦心孤詣尋找了那麼久,恨不得把全國都翻過來硬是沒找著的媳婦會……
會穿到了河沿子村,成了這小子的未婚妻。
還死皮賴臉求上位,挾恩求報不成還上演溼身誘惑外加威逼、脅迫的呀!
誠然,這都是那個渣原主的鍋。
但……
現在彤彤接手了那個許願者的身體,自然而然的,也就自動接過了這所有的鍋。
解釋,肯定是沒有辦法解釋的。
那也解釋不清。
跟她夫妻一體的佟穆也只好乖乖認慫,對著跟他同音不同字的童木露出無邊諂媚的笑臉。
“那……那個,童木啊。
這事兒吧,我知道是我跟彤彤理虧。
儘管,這也非我們所願。
但,事到如今,說別的也都是徒勞。與其在這兒拳腳相加的,像個莽夫般爭勇鬥狠,不如咱們坐下來靜心談談。
看看怎麼做,才能把負面影響降到最低……”
“哼!”
童木陰陽怪氣臉:“嘖嘖,難得啊,臉皮厚如鞋底的佟營長你還有知道顧忌的時候。
可……
你都不覺得,死了孩子來奶了,你這愛,來得有點遲麼?
現在你可著軍營打聽打聽,還有誰不知道我童木被你這混賬王八蛋給撬了牆角?!”
雖,雖然打一開始,就是那個恬不知恥的女人自己貼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