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也就是十一長假的第三天,紀默宇跟安若曦先把淘氣寶寶夜子洋送到市裡交給來接她的秘書先生,然後兩個人像所以情侶約會那樣,先是去大頭貼照像館照了一組大頭貼,然後就是買情侶專用手環。
當然,提出這種“無理”要求的人自然是安若曦。
“這是愛的見證,萬一你那一天覺得我很挫不承認我還有證據。”
紀默宇對於女朋友的各種無理要求是照單全收,不過在拍大頭貼的時候,他還是堅持住了自己的原則,拒絕了安若曦嘴對嘴的親密照。
他給的理由是,合影如果被安若曦的媽媽看到還可以解釋兩個人無聊拍了大頭貼,如果嘴對嘴就不好解釋了。
“你能用是角度問題說服你媽媽嗎?”
“不能,但我可以藏好不被她發現。”安若曦十分得意地說道,“我在我房間床頭開了一個洞,自己做了一個保險箱,我媽一直沒有發現。”
雖然安若曦承諾自己有保險箱,但紀默宇對安若曦馬大哈的性格還是不太信任,萬一這家夥偷偷拿出來欣賞被捉包怎麼辦,“我可不想接下來的日子裡被你媽像防賊似的防著,親親的照片還是算了吧,以後我們再照。”
“以後是什麼時候?”
“十年後,你未婚我未娶我們還是男女朋友的時候。”
安若曦聽紀默宇說完,眯縫著眼睛瞅著他,心想如果她沒有重生,那麼兌現這個諾言的時間正好是二十八歲的他們。
可是二十八歲的他跟她雖然男未婚女未嫁,但是彼此已是陌路,緣分這種事情真的好奇妙。
“好,那我們一言為定!”安若曦指出小姆指,“十年後,我們再照一張親親的照片。”
紀默宇笑著勾住她的手指,目光灼灼。
接下來就是買情侶手環,十年前十分流行情人結。
黑與紅的兩根繩子編成的情人結,上面配上對方的姓氏,男戴左女戴右,像徵著生生世世。
安若曦挑了一個“紀”字,但紀默宇選了一個“曦”。
他挑完拿了一個默字遞給安若曦,“用我名字的‘默’吧,默同墨,代表黑,曦似光,代表著紅,默跟曦纏在一起永世都不會分開。”
安若曦接過那顆雕刻著“默”字的吊墜,心裡一陣感動,其實紀默宇比她更珍惜這份感情。
手工師傅很快為兩個人做好,他們戴上手牽手時兩個吊墜搖晃著互相碰撞,讓人心生喜悅。
但很快安若曦就把手鏈取了下來,她小心地用布袋裝好放進了包裡。
“怎麼不戴了?”紀默宇問。
“我怕被我媽發現,我媽對照片這種東西可能會忽略,但是這東西是戴在我的手腕上,她隨便一瞟就能瞅見。這幾天我先不戴,等到學校寄宿了再戴。”
紀默宇聽安若曦說完,微微嘆了口氣,感概道,“我好希望我們能快快長大,大到可以隨心所欲地談戀愛。”
安若曦只是笑笑不說話,因為她知道在她長到足夠大的時候,她只有被逼著相親,壓根就沒有隨心所欲談戀愛這一說。
所以現在能跟紀默宇在一起,她很開心!
下午二點半的時候,紀默宇就帶著安若曦去赴那個石頭之約,他們驅車到了目的地,可能是時間還早的緣故,荒山嶺這塊地方並沒有什麼可疑的接頭人員。
除了一些趕路的過往車輛就是一些在池塘邊垂釣的半大小孩。
紀默宇跟安若曦在樹陰下等,三點左右依然沒有人來。
“是不是那小子看到我在所以不敢過來?”紀默宇歪著頭問安若曦。
安若曦覺得有可能是一些小孩子的惡作劇,“會不會是誰家倒黴孩子隨便寫的紙條,發長假嘛他們也無聊。”
紀默宇想了想,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郭密兒,你有沒有讓你表哥砸安若曦家的窗戶?”他直接了當地問。
安若曦可以想像得到郭密兒接到這個電話時先是一喜又是一驚的表情,還有那被男神誤會的淡淡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