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哥如今都不敢對自己毛手毛腳的了,這劉子驥怎麼敢的呀?
她下定決心不能讓他這樣動不動就碰自己了,男女有別,僅此而已,他們只是朋友,還是不好的那種。
劉子驥這不人鬼不鬼的扮相,這神不神魔不魔的行事作風,真不知道修行之地那些姑娘是不是眼裡長了什麼東西,怎麼就對他用了各種畢生難得聽見的好話,實際上對於自己來說他就是一個關鍵時刻掉鏈子的人。
“我已經離開了十州郡,不過聽到你被人抓走了就又回來修行之地,順道看一看修行之地有沒有楚家的人敢來,嚯,別說,還真有一個。”,劉子驥有幾分意外。
這幾年來每年都有人死去,這楚家的人怎麼就想不明白呢?
但這妮子眼裡似乎對自己有幾分警惕,他心一涼,有些愧疚,什麼時候這番要好的關係會生出這樣的警惕之色了?
他有些難過,世上朋友本來不多,傾心相待之人卻對自己這番,他覺得自己甚是可憐。
“你別對那些無辜的人下手好不好啊?”,許氏文人氣鼓鼓地看著劉子驥。
殺人太多就不怕作孽太多麼?且劉子驥就連是楚家的女子都不放過,不過每次想起那兩個死去的姑娘死前的笑容就整個人不好了。
沒什麼傷勢,卻死了,以這種詭異的表情死去,不知劉子驥如何做到的,他也不跟自己說,說小孩子別過問,聽得她又氣又惱。
“下次注意,只是你還好麼?被碎葉宗的人欺負的滋味不好受吧?”,劉子驥壞笑幾聲,其實想要溫柔些的,但發現做不到。
“你不是應該問我關於顏趣的事情麼?”,許氏文眨眨眼,打量著劉子驥的反應。
對於顏趣的死自己是傷感,因為失去了一個聊得來的朋友,可劉子驥沒一天活在自責中,他知道若是顏趣沒有出現明天修行之地試煉前只要是有楚家的人出現那麼那個倒黴鬼依舊得死。
有時她瞭解劉子驥真的比了解顏趣更多的多。
劉子驥不說話了,一向很溜的嘴皮子卻因此說不了話,眼也睜得大大的,氣也很粗,捏緊的拳頭又鬆開不久後又握成拳,最後乾脆直接坐在地上,捂住腦袋。
“你怎麼了?”,許氏文人半蹲起來。
“很不好,幫我揉一揉。”,劉子驥有氣無力地道。
“去死吧你!”,許氏文人丟下他直接就走。
“喂,顏趣真的活著?”,劉子驥正欲拉過許氏文人的手,想到這妮子提醒過自己倒也沒能伸出手。
“你死了他都不會死!”,許氏文人惡狠狠地看了一眼劉子驥。
此言一出劉子驥倒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哎,以前我以為是顏趣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原來是你一直暗戀我的顏兄弟!”,他又嬉皮笑臉起來。
“誰喜歡他了?你再亂講以後見到顏趣我就跟他說……”
“嘿嘿,打住一下,你憑什麼認為我打不過他?”,劉子驥打斷了許氏文人的話,很認真的看著她。
三年前他被自己壓著一頭,三年後同樣如此。
“他的確打不過你,但他打你你劉子驥有臉還手麼?”
劉子驥聽得一愣,不過好像是這樣。
“別走啊姑奶奶,那他到底在哪?”
見到這許氏文人一走,劉子驥也是急忙追趕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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