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條上寫了什麼?”
趙煥立刻從身上摸出了一張紙條,恭敬的遞了過去。
贏則看完紙條上的內容,眼眸中有怒意閃爍。
“這個王子翁,居然是趙國的人!”
贏則將紙條拍在了桌子上,怒意勃發:
“給我查!!查清楚這張紙條上的內容,到底是不是真的!”
雄踞秦王之位數十年之久的贏則,稍一動怒,恐怖的壓力灌滿了整個房間。
即使他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但是這股恐怖的君王之威卻是不減分毫。
趙煥的額頭溢位幾滴冷汗,跪伏下身子,恭聲應是。
贏則微微合上雙眸,心中暗自呢喃。
衛橫,趙茲常,王子翁,這些人在同一天身隕,
而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都曾參與過六年前白起自殺一事。
是,白家嗎?
贏則的嘴角露出一絲苦笑。輕舒一口氣,恐怖的氣勢收斂,看向趙煥道:
“最近,白仲在做些什麼呢?”
趙煥心中暗鬆一口氣,恭聲道:
“最近白仲將軍負責抓捕刺客一事,不過昨日未曾來當值。”
贏則微微皺眉,詢問道:
“可知道他做什麼去了?”
趙煥的面色有些詭異道:
“奴婢聽說,白仲將軍前日帶著妻弟馮甬將軍和兒子一起逛了花閣,並且為兒子代筆寫了一首詩,奪下了花閣詩會的詩魁之位。
相邦大人的侄子正好也參與了這次詩會,並且發現了這件事,結果這件事就流傳開來了。
然後,白仲將軍和馮甬將軍昨天都沒有來禁軍當值。”
贏則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帶著妻弟和兒子一起逛畫閣?哈哈,這個白仲也有四十多歲了吧?倒是比他老子有趣的多了。”
他倒是想起了當初拉著白起一起便裝遊勾欄之時,提出要帶白起一起去花閣逛逛。
結果白起卻連道不敢。
問清楚才知道原來白起不是不敢和這位秦王一起遊花閣,而是不敢被他的妻子知曉。
這白仲第二天沒有去當值,怕是因為自己的家中也有一位悍妻。
想到這裡,贏則的眼神卻是微微一黯,隨即道:
“我聽說這個白仲當初習儒之時似乎並無任何天分,怎麼能奪得詩會的詩魁之位呢?
他的那首詩你且念給我聽聽。”
趙煥立刻將詩詞唸了一遍,贏則聽後微微點頭:
“這首詩,的確不錯,但若是說是白仲作的,我卻是不怎麼相信。
他的那個兒子叫什麼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