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誰說你這個了啊。
你之前不是說你損失了心頭血,用藥補一補就好了嘛?”
“哦哦”
白止恍然,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
“那藥,醫館裡沒有,整個世上也只有一個。”
姬瑤面色凝重:
“什麼藥?你說說看,我說不定知道。”
白止瞅了姬瑤一眼。開口道:
“你肯定知道,但是,我估計你不願意給我用。”
姬瑤皺眉道:
“我被你救了這麼多次,不管你要什麼我都願意給你,更何況只是一副藥,你說。”
白止盯著姬瑤,微笑道:
“你便是我的藥,一日即可見效。”
姬瑤微微一愣,一抹紅暈從潔白的脖頸迅速攀升到嬌媚的臉上。
“登徒子!”
倒在地上的白止看著姬瑤離去的背影,搖了搖頭。
呵,女人,還什麼都願意給我呢。
結果就連一日都不給。
。。。。。。
夜,吃完晚食之後,馮盼竹拉著姬瑤詢問白止和她相遇時的細節,也不知道哪來這麼多話說。
而魏英卻是一整日都沒見蹤跡,白止也不擔心,索性回屋休息去了。
嗯,白仲還在那裡作詩。
月上柳梢,一道配著木劍的身影在空無一人的街道巷陌間遊蕩。
看著身前這棟低矮破陋的屋邸,配著木劍的身影微微駐足,隨即推開了虛掩著的大門,邁步而進。
院中,一個手持竹簡的老人正仰頭望月,似乎是沒有注意到這道身影的到來。
“你知道我要來?”
月光下,配著木劍的身影抬頭,露出清俊的少年臉龐。
正是白天出現在悅來客棧自稱蓋聶的少年郎。
“看到今日衛橫沒有從我的門前經過之後,我便猜到他可能出事了。
說罷,你是白起的什麼人?”
老人低下頭,看向門前的少年郎,嘴角噙著一絲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