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奪眶而出,一個人接著一個人的上,她麻木的到連眼睛都不會眨了。
“別妄想了,夜先生給你留條賤命就不錯了,你知不知道,為什麼這次你會來紐約。”
Vivian佈滿白色汙穢的臉,被男人使勁甩了兩巴掌,“你個賤·貨,敢出賣夜先生,夜先生沒直接殺了你,都是對你的仁慈!你還不知好歹的給夜先生下藥,你騷不騷,賤不賤!”
出賣……
Vivian失了焦的眼睛,有了絲動容。
她臉上劃過一抹自嘲的冷笑。
她出賣夜濯蒼……如果她不是為了保命,她為什麼要出賣夜濯蒼!
那一天,她在車裡,被那個殺手挾持,如果她不說出夜濯蒼在哪,挨槍子的就是她了。
她知道別墅周圍一定有夜濯蒼的人,所以她才敢把位置告訴殺手,她只是有小小的私心,希望輕音在亂戰中被打死。
雖然,輕音只是手臂受了點輕傷,可足以讓她覺得解氣。
可這一切,夜濯蒼全都知道……
難怪,定好的行程,他會突然改變,原本計劃好和輕音飛紐約,卻臨時改成了她。
Vivian絕望的閉上了眼睛,藥效退了,撕裂的痛卻持續不斷……
“夜先生,誠爺來了。”
“請他進來。”夜濯蒼行至沙發坐下,慵懶的向後一靠。
須臾,在保鏢簇擁下,素有冷麵虎之稱的誠爺,威風凜凜的踏入房間。
他一身黑風衣,冷冷煞煞,眉眼深邃,五官俊朗,步態虎虎生威,氣勢逼人。
他看起來三十出頭,誰能想到,他已經四十有餘,年齡沒有在他臉上留下痕跡,反而有一股成熟的魅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