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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禹行如沐春風的笑容,微微變了顏色。
她不是被賣了嗎?
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難道,她從嚴禿子手上逃了出來?
可這也不可能啊,嚴禿子那種死色痞,手段出了名的齷齪惡劣,落到他手上的女人就沒個好。
高禹行一瞥輕音身上藍白條紋的病號服,眉目舒展開,儼起笑。
她怕是被糟蹋的進醫院了吧。
不過也對,就她這小身板,是經不起什麼折騰。
那個時候為了把她賣給嚴禿子,他都忍住沒碰她,現在想來真是虧大發了。
這丫頭其實挺對他口,每次她用那雙黑葡萄一樣的眼睛純純的看著他時,他就會起一陣衝動。
更別提,這丫頭青澀的嗓音,總是甜絲絲的叫他禹行哥哥。
多少次,他被她那股子清純又嫵媚的勁兒,給撩的全身冒火。
他一直覺得這丫頭喜歡他,現在看來,她還真是沒什麼改變。
被他賣了,依舊對他笑得這麼甜,真是個傻子。
高禹行心下動起歪念,他俯身,手伸向她尖俏的臉。
“音音,你瘦了,是不是過的不好,生病了?”
跟他這穿金戴銀,開豪車比起來,她當然過的不如他了。
高禹行對她的關心,在輕音看來極為諷刺。
他大概還以為她在人牙子那裡受苦吧。
她忍著心中厭惡,在他快要摸到她時,無意的朝旁踉了一步。
“我之前病的好嚴重,就被送進醫院來,禹行哥哥,你怎麼也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