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還是那句話兒,女人遇見愛情會變成水,男人遇見愛情就會變成山,看來這男人婆也是水做的。”張大河悠悠地嘆著。
一陣相思低語之後,上官縉將郭燕放了下來,面帶羞澀地對羽恆拱手道:“公……”
“嗯,終於想起我來了……”
上官縉羞得面紅耳赤,舌頭打了結:“我……我……”
“好了,沒事,我們還給你帶了一個人來。”羽恆好笑地擺了擺手,看向了在一旁等得無聊的劉玉。
劉玉吃驚盯著高大威猛的上官縉,推了推眼鏡對他打量了起來,他不得不承認,那面相確實好看,自己沒有繼承到一點好的,“你們的是他?”
羽恆原本帶著笑意的眼神突然一冷,斥道:“還不快跪下?真是沒規矩!”
咚——
劉玉跪在了地上,並非因為上官縉是自己的祖宗,而是被羽恆的氣勢給嚇的。
上官縉俊秀的眉宇間揚起了疑惑,問道:“公,這是做什麼??”
羽恆頓時樂了,壞笑道:“你的後輩嗣。”
上官縉不可思議地打量著劉玉,眼中揚起了嫌棄,“不可能吧?怎麼長這副模樣?”
“鬼知道你的後代都經歷了什麼?”羽恆更樂了,腦各種假想。
“弄錯了吧……”上官縉又向郭燕求助,那哀怨的眼神是在——咱們怎麼會有這樣的後代。
郭燕癟了癟嘴,滿眼無助,“沒有,上次那個拉環就是在他那裡拿的,而且他還會做你的翡翠丸。”
“他……他?”
劉玉推了推眼鏡,滿眼質疑,“當然了,你……你真有拉環?”
“嗯,這裡。”
劉玉激動地接過上官縉的拉環,渾身哆嗦了起來,“對,一模一樣,一模一樣。”
“連翡翠丸都是一模一樣呢。”郭燕難過地搖了搖頭,這是最難過的見面了。
“太爺爺,請受晚輩一拜。”劉玉非常來事的磕了三個頭,激動不已,但上官縉卻十分別扭。
“行了,我……沒這麼老吧……”
“輩份在啊!”劉玉很開心,一點也不介意,這時,他哀怨地盯住了羽恆,道:“太爺爺,咱們的拉環被這敗家給賣了!”
上官縉頓時愣住了,這人居然膽大到以下犯上,“大膽,他可是公!是咱們的主!”
“可他現在是我侄……”劉玉很委屈,但眼神堅定,那是在告訴上官縉,我沒有撒謊。
上官縉不可思議地看向了羽恆,這輩份也太亂了,“公,這……這是怎麼回事?”
羽恆尷尬地抿了抿嘴,沒有好氣,“別提了,一言難盡。”
“哈哈,我來告訴你。”郭燕看得特別開懷,實在好玩。
膳廳裡,桌上放著兩盤翡翠丸,色澤、香氣,一模一樣。羽恆笑著對慕心妍:“嘗嘗看,有區別嗎?”
慕心妍好笑地品嘗起來,“一模一樣,哪有區別?為了把這手藝傳下去,上官縉沒少花心思。”
上官縉也對劉玉是自己後人深信不疑,但他很贊同郭燕的,也許是抱養的。
飯後,羽恆輕輕抿了一口茶,面色凝重,“這段時間你去丞相府了嗎?”
“沒有。”上官縉頜首道。
“那丞相來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