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喉手拿著匕首愈發緊張害怕了起來,殺手的本能告訴他:他的命數要到了。
死,殺手怕嗎?
殺手殺人的時候一點都不怕死,那是不怕對方死。可危險輪到自己了,那就不一樣了:殺手血喉此時慫得就像個孫子。他倒吸一口冷氣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快速把匕首塞到屁股後面的口袋裡,掏出槍,剛剛掏出井蓋一下就被人拉開了,他還沒反應過來,三個槍口對準了他的腦袋。
“血喉,久仰大名。”東幫的兩個頭目不約而同地說道:“能見到你,真是榮幸。”
“你你你你,這位大哥,你們是?”血喉在見到幾個黑乎乎的槍口齊刷刷對準自己的一瞬間,是恐懼的,他知道遇到大事兒了。
可再一看這幾個拿著槍的哥們,笑得比菊花還燦爛是怎麼回事?
這可不是恐嚇的笑容,也不是冷笑,這種笑容發自內心、由衷地、熱情的笑。
血喉有點懵,他吃不準眼前這一群明明拿著槍對著自己,卻都臉上透著壓抑不住的高興笑容的幾個人到底是什麼意思。
仇家吧?不可能笑啊……
來救他的吧?不可能拿槍指著啊……
能不笑嗎?血喉等於五千萬,你要是看到幾千萬你也笑,嘴這玩意兒根本就控制不住往上揚,標準的八顆牙齒露出來還嫌少,恨不得親血喉一口的那種心情。
文藝點說,就那種:穿越千山萬水,終於遇到你。
這畫風頗為詭異……
“我們高老大的女人,你也敢盯?”東幫的終於收住笑,這一句話一出來,血喉滿臉慘白,他的腿一軟差點掉下來,一下就讓東幫的拉住直接拖了出來按到了地上。
“還敢弄這些!你不看看簡總她們是誰的女人,真是吃了豹子膽了!”一堆從缺子身上搜出來的藥一下丟到了地上,血喉的頭被人踩著,他看到那堆藥的一瞬間,心跳都要停止了。
他知道,缺子也被抓了,兩個人都完蛋了。
頭目處看了看,車輛將井蓋這擋得嚴嚴實實,再次轉過頭來後,目光裡都是兇狠:“哥幾個,灌吧。”
血喉身手好,架不住東幫這一群身手也不錯的兄弟。也就幾秒鐘的功夫,早就沒什麼體力的血喉一下就被人拉了上來直接往嘴裡堵上了一堆粉末狀的東西,隨即身上的利器都被摸走,一腳就把他再次踢進了下水道。
撲通,一聲悶響。
撲通,又一聲悶響。
缺子也被踢到了下水道。
兩個吃飽了那堆藥的師徒,會如何演繹一段下水道濃濃的師徒情呢?下水道上方的顯然拭目以待。
“頭兒,你說這藥真這麼靈嗎?”一個小弟豎起耳朵聽著下面的動靜,聽半天沒聽到什麼動靜,不由地有些質疑。
“靈。”另一個十分肯定,他壓低了聲音:“國內的藥跟那藥一比,那就是孫悟空見瞭如來,不是一個檔次的。我一哥們就用了一點點粉,就讓一直不同意那啥的小姨子給從了,而且還從了四五次,爽是爽了,最後判個強奸,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