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他們全部都往左轉。轉動完畢後,剛才關上的那扇石門又重新開啟了。
“這次,這扇門應該不會關上了吧?”段陸有些擔心地道。
“我想應該不會了。”孫沉商道。
“這繞來繞去的,可把我給繞暈了。”
“不管怎樣,我們總算是找到了出口。”
“說的也是。那我們趕緊走進去吧,小心它又突然關上。”
“走吧。”
這次跟上次不同,當他們全部都進去後,這扇門才關上。
“我覺得我們越來越厲害了,不是嗎?”郝剛笑道。
“別太驕傲了。”
“對,驕兵必敗!”
“我只是隨口說說。”
“走吧,別說那些沒用的了。”
他們往前走去。裡面的路異常曲折,他們繞來繞去,最後來到了一個地方。
這裡是一條死路,堵住路的石壁上刻著井字的線條。他們走過去一看,這些線條不是別的,而是棋盤,上面擺著棋子。
郝剛出奇地盯著石壁說:“我們走了那麼多地方,還是頭一次看到象棋啊。”
“是啊,有點意思。”段陸笑道。
“有啥意思?”郝剛問他。
“反正就是有意思。這些高雅的玩意,你是不懂的。”
“這象棋是啥意思?難道是要我們下幾步棋,才能走出去嗎?”王文禮看著象棋問。
“我想沒那麼簡單。”唐詩瀠道。
“哪裡不簡單了?”
“這盤象棋不簡單。”唐詩瀠神色凝重地繼續道,“這盤是一盤殘局。”
“殘局?”
“嗯。”
“那誰能下的了啊!”郝剛下象棋從來就沒有贏過,此時表情痛苦地說,“殘局得有嚴格的步驟,而且必須熟練,走錯一步,就會全盤皆輸。”
“看來你懂的不少啊!”段陸沒好話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