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芬雅很快就回答說:“我已經查了,在上個月的15號下午兩點,朱萱娜在醫院購買一瓶安眠藥。而在本月的6號,就有了第三位被害人,所以我推測,朱萱娜夠買安眠藥很可能就是為了行兇的。”
“前兩年呢?”
“前兩個案子我也查了,都有她的購買記錄,每次都是案發前的半個月左右。”
郝正北沉思了一陣,最後沉吟道:“是啊,種種跡象表明,這個朱萱娜是很可疑的。”他又有些惆悵地說道,“可是我們還是沒有足夠的證據。這個線索只能是說她很有嫌疑,卻不能說她參與了殺人行動。”
王鵬說道:“是啊。要想證明她參與了殺人的行動,就必須要有足夠的證據。但是很顯然,我們目前並沒有找到這個證據。”
孫沉商說道:“正北,你還記得我得到的第二個線索嗎?”
郝正北想了起來,就說:“你是說有關老虎的線索?”
“是的。”孫沉商沉默片刻,然後說道:“目前,我們已經有了懷疑的物件,那就是朱萱娜,可是我們並沒有證據。所以我想到了第二個線索,如果我們能破解第二個線索,那麼沒準就能知道她參與殺人行動的有力證據了。”
郝正北人認同地點點頭:“是啊,你說很對,也很有這個可能。可是我們應該如何破解第二個線索啊?”
是啊,這幾天過去了,孫沉商和郝正北無時無刻不在想著這第二個線索,可是他們到現在還是毫無頭緒。他們想不明白,這第二個線索到底所指代著是什麼內容呢?他們如何才能破解它呢?
郝正北說道:“來吧,我們一起來考慮一下,集思廣益。誰要想到跟老虎有關的東西,就說出來。”
王鵬和杜芬雅嗯說了一聲。
郝正北說:“朱萱娜是屬虎的嗎?”
杜芬雅說道:“不是,她是屬雞的。”
“那她的家裡,或者是別人有跟虎有關係嗎?”
“沒有。他們他的父母和沒有屬虎的,女兒也不屬虎。”
“她的居住地點呢?”
“也沒有跟老虎有關係。”
……
梳理了一陣子,孫沉商的腦海迸發了一個想法,那就是,如果他們的推測是對的,朱萱娜在現場唯一做的就是拍影片,那麼她會用什麼拍影片?手機,還是攝像機?
於是孫沉商忽然問道:“朱萱娜的家裡有攝像機嗎?”
杜芬雅說:“是的,有一部小型家用攝像機。”
孫沉商對自己說道:“這麼說,她很有可能是用這個攝像機拍了影片?”他接著問道,“那在錄影機裡有沒有發現什麼資料?”
“沒有發現什麼資料。技術科的同事在錄影機裡找到的記憶體卡是新的,並沒有任何影片和影像資料。”
這一點是有點奇怪。四個同學在欺辱李婉和宋玉潔的時候,是用手機拍下的影片,李承哲和朱萱娜也正是因為這個才看到了影片。所以,當李承哲和朱萱娜在選擇復仇的時候,很可能也會拍下影片。但是很奇怪的是,在朱萱娜家裡所找到的錄影機的記憶體卡卻是新的,這是為什麼呢?是她故意換的新的,還是別的原因,舊的記憶體卡又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