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鵬走了過來,說道:“郝隊長,孫顧問,我們已經勘察完現場了。”
郝正北問:“有沒有找到死者的遺物?”
王鵬搖搖頭,神『色』有些沮喪和低落地說:“沒有。我也以為會在這裡有發現,可是結果令我很吃驚,這裡沒有找到任何死者的遺物。”
孫沉商也覺得奇怪,就問道:“那作案工具呢,這個有沒有找到?”
“這個也沒有找到。我們在這小子的家裡是一無所獲。”
郝正北表情地詫異地喃喃道:“真是奇怪呢,楊超會把這些東西放在哪了呢?他該不會是銷燬證據了嗎?”他剛說完,倏爾就眼睛一亮,神『色』激動地說道:“對了,楊超會不會把東西反在車裡?”
是啊,郝正北的猜測是很有可能的。既然楊超是計程車司機,並且是開車行兇,那麼他很有可能把作案工具和死者的遺物藏在車裡。這是大部分計程車司機的習慣。
於是郝正北有些急促地問道:“楊超很有可能是把作案工具放在了車上,我們有沒有找到他的車?只要找到他的車,沒準就能找到證據了。”
只見杜芬雅急匆匆的走來,彙報說:“郝隊長,孫顧問,我在樓下發現了楊超的計程車。同事正在裡面蒐證據呢。”
孫沉商心裡一喜,趕緊說:“走,我們去看看。”
楊超的計程車停在了樓下。警方正在搜查證據。
孫沉商和郝正北在車裡尋找了一陣,但還是沒有找到作案工具和兩名死者的任何物品。
郝正北感到很奇怪地說:“真是奇怪了,這個楊超也沒有把作案工具放在車裡,他的家裡也沒有,他到底把工具藏在哪呢?”
是啊,這個楊超看來比警方所料想的要狡猾的多。他跟高利貸的打了很長時間的交道,具有一定隱藏的本事。
孫沉商擰著眉頭說:“但願,這個楊超沒有把物證毀滅了。”
警方目前雖然認為楊超的嫌疑很大,可是沒有任何有力的證據。如果楊超把所有的物證都毀滅,從此遠逃他鄉,再不作案的話,警方是很難抓到他的。就算抓到他,在沒有證據的前提下,警方也不能給他定罪。所以,孫沉商的擔心是不無道理的。
不過,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儘快找的楊超。要是現在找不到楊超,那麼楊超很可能會逃竄在外省,那樣的話,警方再想抓到他是很難的。
所以,郝正北神『色』憂慮地看著孫沉商說:“沉商,你說楊超會逃去哪裡呢?所有的路口和車站都已經設了哨卡,只要他出現,我們就能抓到他。可是至今沒有他的訊息,他好像突然在人間蒸發了一樣,我們又該在哪裡找到他呢?”
孫沉商也有些發愁地望著天空:“是啊,不過,既然我們都設了哨卡,也沒有發現他的訊息,就說明他還很有可能在本市。只要他還在本市,我們就還有機會。”
“對,但願他現在還在本市。那樣的話,我們就好辦了。”郝正北點點頭。
如果楊超真的隱藏在本市的話,那麼他會在哪裡呢?警方又該如何找到楊超呢?
郝正北想了好久,終於想到了一個辦法,不禁喊了出來:“我倒是有一個辦法。”
孫沉商出奇地瞅著他:“你想到什麼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