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沉商問道:“那你知道徐媛平時和誰的關係很近嗎?”
經理想了想,然後說道:“這個我倒是知道幾個人,我現在就告訴你們啊。”
“好的,謝謝你的配合。你要是想到了什麼,記得要第一時間通知我們。”
“這個,我知道了。”
郝正北問:“朱建,知道我們為啥把你叫過來嗎?我想,你應該很清楚吧?”
朱建搖著頭,用『迷』『惑』的眼神望著他說:“我不知道啊。對了,你們到底是什麼事啊?我怎麼都想不明白啊。”
郝正北問:“你臉上的抓痕是咋來的?”
“我老婆撓的啊,咋了?你們問這個幹什麼?”
“是嗎?你說的是實話嗎?”
“是的,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問我老婆。你們一問就知道了。”
郝正北接著問道:“那本月的4號的晚上你在哪?有沒有人可以為你作證。”
朱建想了一陣說:“4號?那天我好像和幾個朋友在喝酒……對,就是在喝酒,因為那天我的一位朋友過生日,他是4號過生日,所以我就多喝了幾杯。也正是因為我喝多了酒,老婆才會撓我的。”
王鵬厲聲說:“朱建,這也太巧合了吧?你老實交代!”
“警官,我說的都是實話啊。”朱建攤開手,一副無辜的一樣,“不信,你們可以查啊。我說的真是實話。”
透過對這個案子的調查,警方已經有了一個初步的瞭解,所以郝正北決定開一個會,來商量一下下一步的工作。
郝正北說:“大家把調查的工作都說說吧,看看有沒有啥新的發現。”
王鵬首先說道:“我對計程車公司進行了調查,發現了一個比較可疑的人,此人叫朱建,他於5號早晨請了病假,但公司的人看到他的臉上有傷疤,所以我們很快就找到了他。不過,後來經過我們調查,他在4號晚上的確跟朋友在喝酒,一直喝到凌晨零點,一直沒有出來過,而且他臉上的傷痕也的確是他老婆撓的,所以,介於他沒有作案時間,我們可以排除他的嫌疑了。”
郝正北說:“嗯,當時我也在場。這個朱建的確可以排除嫌疑了。”過了一會兒,他問杜芬雅,“你調查的咋樣了?”
杜芬雅清清嗓子,然後慢慢地說道:“目前,我們已經查清了死者的身份,死者叫徐媛,25歲,是一個動漫公司的首席設計師,年薪在30萬左右。她的父母長期居住在鄉下,所以對她的情況不是很瞭解。
“後來,我和孫顧問去了她的公司瞭解情況。根據公司的人事部經理說,她在單位並沒有什麼仇人,並且有很多追求者,這些我們都調查了,並沒有什麼可疑。”
郝正北問:“那有沒有重要的發現?”
杜芬雅點點頭說:“有的。死者公司的人事部經理說,她在出事前,大約有半個月了吧。她的情緒一直不太穩定,經常在電話裡吵架。我們覺得這個很可疑,就調查了死者的通話記錄。我們發現,死者在生前有將近20天的時間,經常給一個電話號碼打電話,基本上每天都會打一個或好幾個電話。”
郝正北問道:“那查到這個人的資料了嗎?”
杜芬雅說:“已經查到了,資料都在孫顧問那裡,他最瞭解情況,就讓他來說吧。”
孫沉商接著說道:“這個電話是用實名身份證辦理的,我們已經調查的機主的資訊。機主叫袁玄清,男『性』,30歲,是一家公司的經理。我們問過死者的人事部經理,問他認不認識這個袁玄清,可是她說不認識。另外,死者的公司也沒有認識他的人。這一點是很奇怪。不過,僅僅如此快頻率的通話,我完全可以懷疑,這個袁玄清很可能就是徐媛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