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是這樣。我把你當朋友,對你的都是實話。我是不會對你撒謊的。”他停了一下,接著用和善的語氣道:“我要是想害你,早就會報警了,難道還會親自過來嗎?你覺得,我的對嗎?”
裴斌覺得也是。要是寒樹平報警的話,那麼警方早就已經找到自己了。可是寒樹平卻沒有那麼做,這一點,他的沒錯。
裴斌這才放下了警惕之心,把手中的刀仍向角落,然後露出一絲微笑:“可我還是不知道,那你來的目的是什麼?”
“我想和你一起動手,一起殺了苗春江和王巖。”
“你為什麼要和一起動手?”
“既然我們有相同的仇人,為什麼不能一起動手呢?難道你想我們分開動手嗎?要是我得逞了,你沒有得逞,你會願意嗎?相反,我也是不會願意的。呂秀星的死,我沒有參與,他們倆的死,我必須要參與。”他瞥了裴斌一眼,然後道:“不過,你要是不願意和我一起合作的話,那麼我就只能先動手,到時候,你可不要怪我手快啊。”
寒樹平的沒錯,要是他們倆分開動手的話,就肯定會有一個人失手。於是裴斌想了想,然後點頭道:“好吧,既然你跟我掏心窩子,我就把自己的心掏給你。好,我答應你。我們一起動手,一起合作。”
“這樣最好了。”寒樹平露出滿意的微笑。
孫沉商聽後,接著問道:“那你們是怎麼殺的苗春江和呂秀星。“”
裴斌表情漠然,用毫無感情的語氣:“寒樹平給苗春江寫了一張紙條,把他約了出來。等苗春江到後,我們倆就上了車,控制住了他。然後,寒樹平用苗春江的手機給王巖打了一個電話,把王巖叫了過來。等他們倆都到後,我們先殺了苗春江,然後殺了王巖。”
“你們是怎麼殺的他們?一下你們殺饒過程。”
“我先用登山繩幫助苗春江的手腕,然後控制住他,同時掰開他的罪,寒樹平把一瓶安眠藥灌進他的嘴裡。他就這麼死了。王巖是這麼死的,呂秀星也是這麼死的。”
“殺人工具,現在在哪?”
“手套和鞋套已經燒了,登山繩留在了現場,是特意留給你們的。我們把現場清理的很乾淨,沒有給你們留下指紋和腳印。在呂秀星被殺的時候,那根頭髮也是我們特意留給你們的,我們想跟你們玩一個遊戲。”
郝正北哼了一聲:“你們跟我們玩遊戲?結果咋樣,不還是輸了嗎?”
裴斌悲苦地嘆口氣:“是,我們是輸了,但我不後悔。我做了自己應該做的事情,心裡也就安心了。”
“手套和鞋套你們是在哪燒的?”
“就在現場附近的森林裡,那裡有三株很大的楊樹。”
“再去那裡,你還認識嗎?”
“我想應該認識吧。”
孫沉商接著問道:“既然你達到了目的,為什麼不走的遠遠的?”
“我想在我走之前,再去看看我的妹妹一眼,如果可能的話,我還想再去看看我父親。這樣,我才能走的安心。”
“你猜到我們會找到你嗎?”
“這個我也想了,但沒有想到你們的動作是這麼快?”裴斌遲疑了一下,然後問道:“我想問一句,是寒樹平告訴你們我的資訊的嗎?”
郝正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