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芬雅問道:“當時,匪徒為什麼要開槍打你?”
“當時我偷偷按了報警按鈕,被他們看到了,所以就……”
“你看到了匪徒的樣貌嗎?或者有其他的特徵嗎?”
“沒有,我沒有看到。當時我很害怕,再加上又受了傷,所以就暈倒了過去。”
杜芬雅表示理解地點點有問:“噢,那你還有別的要跟我們說的嗎?”
程慧慧搖頭說:“沒有了。”
“那好,那我們急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你要是想起了什麼,可以給我們打電話。”
“好的,我知道了。”
郝正北和孫沉商看了幾遍錄影,並沒有得到什麼線索。就在他們惆悵的時候,一位同事彙報說發現了金盃車,跟搶劫金店的車差不多,很可能就是這輛。
他們倆火速趕往發現金盃車的地方。
一輛白色金盃車被拋棄在一條很偏僻的鄉道上,車輛已經被炸的面目全非。
郝正北有些發愁地問:“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同事搖搖頭,有些發愁地說:“很難,就算有什麼線索,也已經被燒完了。我覺得這個希望應該不大。不過你放心,我會盡量的。”
郝正北乾巴巴地說:“好吧。辛苦。”
孫沉商在不遠處看到了一條汽車的輪胎印,就把郝正北叫了過去:“你看,這輛車離仍車的地方不遠在,這裡平時的車輛很少,所以我覺得這個應該是匪徒開的車。”
郝正北點點頭,望望四周。這條路的不遠處就是一條縣道,匪徒很可能是從這條縣道走的。
郝正北讓同事拍下輪胎印記,隨後就和孫沉商往縣道走去。汽車輪胎的印跡一直延伸到水泥地,然後就看不見了。
回到警局,郝正北問:“被拋棄的金盃車有沒有發現?”
同事回答說:“汽車已經被燒燬,並且清理了現場,所以並沒有發現什麼。”
“沒有找到指紋和腳印嗎?”
“沒有。現場被打掃的很乾淨。”
“透過輪胎印有沒有查出車型?”
“根據距離現場不遠處發現的輪胎印,只能確定是一輛豐田越野車,不過這款車型在本市有十多萬輛,要想從這裡找線索,可以說是很難,無疑是大海撈針。”
郝正北嘆口氣,隨後問杜芬雅:“受傷的售貨員有沒有什麼發現?”
杜芬雅說:“沒有。”
“有沒有賣金銀首飾?”
同事說:“我也已經查了,沒有任何發現。”
郝正北心裡憂鬱地想著:“這次的歹徒可真是不簡單啊。”然後,他又問道:“在有案底的人中,並且是犯過搶劫案的人,有沒有四川口音的?”
同事說:“經過調查,符合這個條件的人一共有5個人,目前正在調查中。目前還沒有什麼新的發現。”
郝正北有些懊惱的地說:“儘快排查!”
郝正北喃喃一句:“這個搶劫案的確不太好辦。”隨後就散會了。他望了望四周,沒有看懂孫沉商,心裡覺得很奇怪,他去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