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時,王鵬走了進來,跟郝正北耳語了幾句。只見郝正北臉色陡然繃緊,眉毛緊緊地蹙著,隨後用吃驚和一種悲哀的眼神望了望坐在旁邊的孫沉商。
孫沉商知道這個案子有了最新的進展,只是還想不到到底是發現了什麼,在加上看著郝正北異常的表情,內心也是疑竇叢生,疑惑重重。他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只是用驚奇的目光望著郝正北和王鵬,心裡不住地嘀咕著。
審訊結束後,孫沉商就疑惑地問:“剛才發生了什麼事了?是不是有了最新的情況?”
王鵬看了看郝正北和孫沉商,隨後語氣有些低沉地說:“我們剛才從派出所的記錄瞭解到,這個許祝山在三個多月前丟過一次錢包,裡面有現金、銀行卡和身份證。所以我懷疑是別人用了許祝山的身份證去辦理的手機號。所以,這個案子很可能跟許祝山沒有關係。”
孫沉商看完派出所的報案記錄。的確,這個許祝山在三個月前是丟過一次身份證。不過為了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他還是又問了許祝山,得到的線索跟報案記錄吻合。
此外,警方還查了許祝山的不在場證明,他在兩次案發的時間的確不在本市,在廣東佛山出差辦公,並沒有作案的時間。因此,警方也就排除了許祝山的嫌疑。
郝正北本來以為許祝山就是真兇,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結果,心裡在吃驚之餘,也有濃郁的失落之感。
兇手既然不是許祝山,那麼會是誰呢?警方該如何找到這個兇手?
孫沉商倒顯得比郝正北平靜一些,他想了想問:“你們去過通訊公司查過嗎?有沒有找到這個辦手機卡的人?”
王鵬說:“那裡的監控錄影只儲存三個月,然後後面的影片就會覆蓋住之前的影片,時間已經過了三個月,所以沒有找到辦這張卡的人。並且我也問了辦理這張手機卡的營業員,她說沒有什麼印象。總之,我們沒有得到有價值的線索。”
孫沉商嘆口氣說:“真是夠糟糕的。”他對自己說,“難道我們就真的沒有辦法了嗎?這個神秘的兇手到底在哪?”
此時,忽然聽到杜芬雅興奮的一聲喊叫:“我有發現了,你們來看。”杜芬雅叫技術科的同事跟蹤定位這個手機號碼,沒想到這個手機號碼還在使用,並且很快就定位了。杜芬雅指著電腦螢幕說:“我們定位了這個手機號碼,這個號碼還在使用,我們已經定位了位置,就在這裡。”
電腦螢幕上顯示是在本市的優雅苑小區的北部。
郝正北想了想說:“這個優雅苑小區在本市的中心,位置很好,也是本市較大的小區之一。”他又看了看螢幕,接著說:“這個訊號沒有移動,一直停留在小區的北部,就說明他一直居住在這個小區的北部。”
孫沉商問:“能不能定位是那棟樓?”
技術科的同事有些發愁地說:“這個很難。不過,我們目前能定位在17號樓和18號樓,就在這兩棟樓的其中一個單元。目前,我們只能定位在這裡。”
郝正北心情有些亢奮,目光灼灼地說:“那好,我們現在就去現場。杜芬雅你留在這裡,要是電腦螢幕有移動的話,就立馬告訴我們。”
杜芬雅立馬說:“是。”說完,她悄悄地瞟了孫沉商一眼,臉頰有些泛紅,隨後很快就扭過頭去。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這個案子上,也就沒有看到杜芬雅的這一個細微而又充滿無限情義的動作。
警方很快就來到了優雅苑小區。
17號樓和18號樓位於小區的北部,中間有一條很寬敞的通道。
郝正北在心裡問自己:“這兩棟樓有那麼多單元,到底拿一個才是啊?如何才能儘快地找到具體的房間呢?”他有些發愁的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