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對王鵬說:“我們在郊區的道路上發現了劉亞琴,已經把她送到醫院了。醫生說她沒有生命危險,只是受到了驚嚇,需要靜養一陣子。”
王鵬這才放下了心。隨後他問道:“對了,郝隊長去哪了?”
同事迷惘地搖頭說:“不知道,目前還沒有找到他。他走時似乎很匆忙,也沒有說去哪了。”
王鵬瞅瞅杜芬雅,眼神裡流露出不安和疑惑:“很匆忙?郝隊長在哪?該不是出什麼事吧?”
綁匪把郝正北帶來了郊區的野外。這個地方有一條涓涓流淌的小河,河邊是一顆參天大樹,樹廕庇日,灑下斑駁的影子,在大樹的下面竟是黃燦燦的、絲綢一般的油菜花。
綁匪已經記住了孫沉商的電話號碼,此時給孫沉商打了電話。電話響了三聲,孫沉商終於接通了電話。
孫沉商:“正北,怎麼了?找我有什麼事?”電話那頭好久不說話,只能聽到粗狂的喘氣聲和隱約的涓涓流水聲,孫沉商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趕快說:“正北?你在哪,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沉默片刻,綁匪終於開了口:“是我!”
孫沉商一驚,額頭滲出幾顆冷汗:“怎麼是你?正北呢?”
“他在我這裡,被綁在了樹上。”
“你想怎麼樣?”
“我只想見你,不會傷害他的。”
孫沉商心裡異常的緊張和不按。他為什麼要見自己?他有些驚駭地問:“你在哪?找我有什麼事!”
“老地方。我等你。”
孫沉商一時想不明白,他和這個人似乎並沒有什麼老地方,於是他問道:“什麼老地方?”
“就是你和她經常去的老地方!”說完,綁匪立馬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孫沉商聽後,心裡受到了強烈的震動。他怎麼會知道自己和唐詩瀠的老地方?他為什麼會知道的如此多?他肯定是不會告訴他的,難道是唐詩瀠跟他說了什麼?
別說這個綁匪似乎知道一些唐詩瀠的事,就算他不知道,為了營救郝正北,孫沉商也一定會去的。
於是孫沉商火速就驅車趕往這個老地方。
看到只有一輛車開過來,綁匪臉上掛著十分複雜的笑容。這笑容有滿意,有憎恨,有憤怒,也有嘆息。甚至還有別的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孫沉商下了車,張望四周,很快就看到了被綁在樹上的郝正北。他急匆匆地奔了過去,但是一看到綁匪就怔住了,似乎雙腳被人用釘子釘在地上。
綁匪露出兇惡的笑容:“你總算來了!現在,好戲才真正上場了!”
孫沉商注視著綁匪,心裡看到驚奇和困惑:“為什麼會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