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步看一步吧。”孫沉商語氣含著一層悲涼地道,“土匪太多,我們先別反抗。看看他們想幹什麼。”
他們都被綁了起來。
“都怪我,非要帶你們走這條小路。”麥琪此時甚為後悔道,“早知道,就不走這條路了。怪我,是我對不起大家。”
“不怪你。誰能想到會這樣呢。”唐詩瀠寬慰他道,“你也別太自責了,我們見機行事吧!”
“嗯。”
他們被綁在土匪窩裡,之前兩個土匪在對郝剛和孫沉商拳打腳踢。
“叫你打我。來呀,來打我啊!”
“好了。住手!”聽口氣,此人很像是土匪頭子。此人眼睛小而聚光,下巴尖尖的。“別把人打死,我可是要活的。”
“是。”那倆人又踢了一腳解氣,才可作罷。
土匪頭子走過來問:“你們是幹什麼的?”
麥琪道:“當家的,我們要去水蒙去見親戚的最後一面,身上的錢都被偷了,所以就走了這條小路。後來就遇到了你們。我們那兩個兄弟實在是迫不得已才出手的,實在是對不起。我向你賠罪。”
土匪頭子等著麥琪:“迫不得已?”
“是啊。我們很著急,冒犯了當家的,我向您賠罪了。真是對不起!”
“行了,我不管你什麼原因。”土匪頭子不耐煩地揮揮手,厲聲道,“總之,你們被綁到了這裡,就要按我們的規矩來。更何況,你們還打傷了我們兩個兄弟。所以,你們就更不可能輕易離開這裡了。”
麥琪心裡一寒,斗膽問道:“不知道是什麼規矩?”
“用錢來贖身!”
“可是我們身無分文了。實在是沒有錢給你們了。”
“我看你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土匪頭子一聲令下,“來人,把他們關起來。先餓他們幾天才說。”
“是。”
幾個土匪上來把他們押出去。他們被關進一個屋子裡,屋外有四個土匪站崗。
唐詩瀠眼裡噙著淚花,關心地問:“你們倆沒事吧?”
“我還好。”孫沉商道,“郝剛,你的傷勢比我重,有沒有事?”
“沒事。老子命硬,不會這麼早死的!”郝剛吐了一口血吐沫,開始罵罵咧咧的,“媽的,要是讓我出去,看老子怎麼教訓那兩個土匪!”
“行了,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就別罵了,省點吧!”段陸道,“我們還是想想該怎麼出去吧?”
“是啊。我們得想個辦法逃出去。”
王文禮惆悵地嘆著氣:“他們把我們看得死死的。一隻蒼蠅也飛不出去!看來,這次我們是懸了。”
段陸站起來,悄悄從門縫往外望去。只見門口站著四個土匪,四周還有一些土匪在巡邏。他悲哀地搖搖頭,“不行,外面的土匪太多。而且他們手裡都有槍,要是被他們發現,我們的小命可就沒了。”
“那咋辦?”郝剛急道,“我們總不能坐著等死吧!”
唐詩瀠道:“要不等晚上,我們再行動?”
“白天都看得這麼嚴,晚上肯定會更嚴的。”孫沉商搖下頭,道,“我們之前打傷了兩個土匪,所以他們肯定會戒備森嚴。我們要想出去,可不能硬來,只能智取。”
段陸從孫沉商的表情看了出來,有些激動地說:“看來,你估計是想到了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