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陸趁勢摘下一朵花,有禮而小心地為莎瑪戴在頭上,“我想說,你真的很美。”
“是嘛,謝謝。”
“其實,我挺羨慕你們的。”見莎瑪花一般的笑容,段陸也不覺地笑了。
莎瑪出奇地瞅著段陸:“羨慕我們什麼啊?”
“你們的世界很簡單,每天只是打打獵,不用為了生計而奔波,也沒有什麼壓力。你們一輩子生活在這個孤島,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不像我們,我們有車貸、房貸、金融危機、失業……總之各種各樣的壓力包圍著我們,壓得我們快要窒息了……”
“你說的這些,我好像聽不懂啊。”
段陸無不羨慕地說:“不懂最好。這些你要是懂了,反而平添了些憂愁。有些事,不懂才是最大的幸福。”
“是嗎?”
“是的。”
“呵呵。雖然我聽不懂你的話,但是我覺得你說的也許是對的。”
“本來就是嘛!難得糊塗嘛。對了,你的名字很好聽,是誰給你起的?”
莎瑪笑著說:“我的媽媽給我起的名字。‘莎瑪’的讀音與‘月亮’相似,媽媽希望我像月亮一樣迷人,所以就給我起了這個名字。”
“月亮之神。這個名字起的好。你的名字很像我們漢語的‘沙琪瑪’。”
“‘沙琪瑪’是什麼?”
“是一種美食,等有機會,我帶給你嚐嚐。”段陸話一說完就有些後悔了。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去,又怎麼能帶給她沙琪瑪呢?一想到這裡,他的心裡一股酸楚湧起。
莎瑪也看出他的憂心,於是莞爾一笑地道,“我對你的地方很感興趣。要不,你再給我講講你們那個地方的事情吧?”
“你想聽有關什麼的事情?”
“隨便,你講什麼我聽什麼。只要是你講的我都喜歡。”
段陸笑了幾聲:“那有你聽的了。就算給你講一年,也講不完啊……”
“那你就開始講吧。”
“好。你聽好了,中國的首都是北京,那裡有天安門、萬里長城、頤和園、圓明園……”段陸開始饒有興趣地講著。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一提到自己的祖國,竟然如此地滔滔不絕。也許他是想借此寄託自己內心深處的無限相思吧。
郝剛之前就打過獵,射箭技術也比較好。一般的野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現在,他已經成為了由20個野人組成的打獵小組的頭頭。
這天,他帶著野人去打獵。
“噓!”郝剛陡然做了一個停止行走的手勢,隨後拿出弓箭瞄準野地上一隻兔子射了過去。射中了兔子,一個野人跑上去撿。
郝剛問:“今天打了幾隻兔子了?”
“有13只了。我們今天的收穫還真不少。”一個野人道。
“不行。我們還得射中一隻大的動物。”
“那太好了。”
“走,我們再去前面看看。”
他們往前走了一陣,忽然看到原處有一直鹿在吃草。鹿的警惕性很高,所以他們不能靠的太近。不過他們現在距離鹿還有很遠,不夠射擊的距離,需要再往前走幾米。
郝剛小聲道:“兩個人跟著我,其他的人留在原地。”
“嗯。”
郝剛帶著兩個野人小心翼翼地往前靠近,等到了夠射擊的距離,郝剛拉開弓瞄準那隻鹿,“小樣,看我射不中你的!”箭飛速前進,正中鹿的脖子。
“漂亮!”郝剛大喊了一聲,派人上前把鹿抬了回去。
“今天總算是打到大的了。”
“是啊,今晚可以烤鹿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