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話說的對,老子先睡了。”郝剛躺在草堆上。
“喂,你往邊點,給我留點位置。我也想躺一會兒。”段陸把郝剛推到一邊,也躺了下去。王文禮也想躺,可是草堆上已經沒有地方了,無奈地搖搖頭。
“王文禮,你別跟他們倆擠了,來我這。我們這裡有地方。”唐詩瀠為他騰了一塊地方,“你躺這兒吧。”
“好吧。”這裡雖然地方不是很寬裕,不過躺在上面是足夠了。
他們在茅草屋待了三天。在這三天的時間了,每天都是好吃好喝招待他們。有一次,他們還帶來了那種用紅果子釀造的酒,不過他們誰也不敢喝。
段陸打趣道:“郝剛,你怎麼不喝這酒了。你不是很喜歡喝酒嘛!”
“喝酒,老子倒是不怕。可這酒,打死我都不喝!”郝剛一瞅那酒,就想起自己昏迷的時候,嘴角泛出一絲痛楚。
段陸笑道:“哈哈!看來你也有不敢喝的酒啊!哈哈哈。”
每天,那個野人都會給孫沉商換藥,每次的藥都有所不同。三天後,孫沉商的傷就恢復的差不多了。
郝剛道:“你沒事了吧。看你活蹦亂跳的。”
“這還用說,看他那樣子就知道沒事了。你們還別說,這野人的草藥還真有效。”段陸道。
孫沉商道:“嗯,我好的差不多了。接下來,就是咱們出場的時候了。”
“咦,你有啥辦法了?”
“你們來,我告訴你們。”他們湊了過去,孫沉商耳語了一陣。
“這個辦法能行嗎?”聽完,郝剛心裡沒譜,就問道,“有多少把握?”
是啊,要是沒有把握的話,他們的處境可就糟糕了。搞不好的話,他們的小命都得搭進去。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我們把能做的做完,剩下的就看老天了。”說實話,孫沉商的心裡也不敢肯定,他的這個辦法能不能行。
“但願,老天能幫我們!”段陸道。
此時,門開了,走進來兩個野人。兩個野人把他們帶到木屋。他們也猜到,這是要去見首領。
段陸道:“該來的總會來,逃是逃不過的。我們只能聽天由命了!”
郝剛喊道:“沒事,就算死,也要拉他們兩個墊背的!沒事,大家別怕!”
首領坐在一把精緻的木椅子上,上面掛著一張完整的老虎皮。
他們被野人按跪在地上。首領緊盯著孫沉商,伸出右手,這是要跟孫沉商要地圖。
孫沉商想站起來說過,卻別一個野人按住。首領說了句什麼,那野人才鬆了手。孫沉商站了起來,用手在空中畫了一個方塊,然後指了指首領,又指著自己,隨後做出走路的樣子,意思就是地圖沒在他身邊,孫沉商可以帶著他們去找地圖。
首領看完他這一系列動作,把手收了回去,繼續直勾勾地緊盯著他,隨後把目光掃向他們四個。許久,首領才說了幾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