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盡坑我。媽的。算了,老子現在懶得搭理你,以後再收拾你!”郝剛清清嗓子,唱了出來。剛出了第一句,就來了一個野人。
郝剛以為這野人要打他,就不再唱了。
可令他沒想到的是,這次這個野人並沒有打他的意思,於是出神地盯著他的嘴。
段陸看出了這個野人的心思,就說:“繼續吧。也許是這首歌的旋律好聽,他們從來沒聽過,所以覺得很新鮮。”
“好吧,信你一次!”郝剛唱了出來: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
我愛你有幾分
我的情不移
我的愛不變
月亮代表我的心”
等郝剛唱完,那野人嘴裡嘀咕了一陣,隨即就給郝剛一拳。郝剛疼得嗷嗷叫。
郝剛吐了一口血痰,瞪了段陸一眼:“媽的,以後老子再也不信你了!”
“旋律是好聽,估計是你唱的太難聽了。所以他很不爽地給你了你一拳!”段陸笑著肚子都快破了。
“滾犢子!你小子就沒有好心眼!看以後老子怎麼收拾你!”
“呵呵。我哪有啊!哈哈!”
“你還笑!”
“不不,其實我不不想笑,只是看你的樣子,一時間沒有忍住……就……”
“滾犢子!”
孫沉商很是擔憂地說:“不知道唐詩瀠有沒有聽到這首歌?”
段陸道:“應該能,就算他們能堵住唐詩瀠的嘴,也不會堵住她的耳朵的。她很可能已經聽到了歌聲。只要她能聽到歌聲,就會明白我們的意思。”
“但願如此!”
跟他們預想到的一樣,唐詩瀠此時也被捆綁在木屋裡,嘴被堵住。就在她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就聽到了郝剛的歌聲。她聽明白其中的意思:晚上,就可以逃出去了。所以她無論如何也要堅持到晚上。到了晚上,她就有救了。
天總算黑了。
郝剛趁著茫茫夜色,雙腳夾住那個骨頭的工具,開始拉綁在小腿上的繩子。這個骨頭工具的形狀如匕首,雖然沒有匕首那麼鋒利,但拉開繩子是狗用了。
段陸等得著急了:“你能快點嗎?”
郝剛不滿道地說:“別催。這已經算快的了。要不你來試試。”
“行行行,我不催你,行了吧。”
郝剛把綁在小腿上的繩子拉斷了,接著用雙腳使勁夾住工具,用力往上一拋,工具從他的頭頂飛過,剛好落在他背後的手上。於是他開始拉綁在雙手上的繩子。
過了一段時間,郝剛把綁在雙手的繩子也拉斷了。隨後他把所有的繩子都弄斷。
他看了看那群野人,他們已經喝得伶仃大醉,有的野人已經醉倒在了地上。
段陸催促著:“快來給我們鬆綁啊。”
“來了。”
郝剛給他們松完綁後。趁他們不注意,就和孫沉商躡腳向木屋走去。
木屋門口有兩個野人站崗。郝剛和孫沉商一人搞定一個。
他們走進木屋,看到唐詩瀠被綁在了裡面。
孫沉商趕緊上前為她鬆綁,關切地問:“你沒事吧?”
“沒事。你們總算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