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剛閉眼深聞著酒香,哈喇子都快掉地上了。“這麼香。自從上一次喝了酒,老子到現在還沒有喝過酒呢。這裡有四罈子酒,夠老子喝的了。也正好去去老子身上的寒氣,剛才可是凍死老子了!”說完,郝剛就想用手捧一手酒喝。
“別喝,小心有毒。”孫沉商攔住了他。
“你咋知道會有毒?”郝剛盯著他的眼。
“我不太確定。但這裡擺著四罈子酒,這麼明顯,我怕酒裡有毒。所以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別喝的好。”
“不會吧。我感覺這裡沒有毒。”郝剛不信。
“聽孫沉商的吧。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萬一有毒的話,你的小命就沒了。”段陸偏向於孫沉商的看法,“所以我勸你還是別喝的好。”
“他說的沒錯。”唐詩瀠也勸道。
“媽的,眼看著酒,就是不能喝,真是倒黴。”郝剛覺得他們說的沒錯,只好忍住了酒癮。算了,不喝就不喝吧。
“我們先別管這些酒罈子了,還是先找出口吧。”唐詩瀠道。
“嗯。”
他們幾個開始找出口。找了一遍,也沒有什麼發現。
“沒有啊。”
“這裡除了這幅畫和這四個酒罈子外,別的什麼都沒有。”段陸分析著,“我想機關應該就在這兩樣東西上。但究竟是在哪一樣呢?”
“我們先看看這幅畫吧。”
孫沉商檢查了一遍畫,畫上什麼都沒有。他看了看畫的後面,也是沒有什麼機關。“沒有,連畫的後面也沒有。”
“這麼說,機關就在這四個酒罈子裡了。”王文禮分析著,“可這裡有四個酒罈子,我們該怎麼辦呢?”
“這還不好辦,我們挨個動動不就行了。沒準就會有發現。”郝剛道。
“等等,你先別這麼衝動,搞不好,是會整死我們的。”段陸勸住了他。
“那咋辦?坐著等死嗎?”
“這這畫的情景是酒館,下面就有四個酒罈子,這絕對不是一種巧合。我覺得這幅畫應該和酒罈子有著某種聯絡。”
他們幾個都把目光投向那幅畫。過了幾分鐘,唐詩瀠叫了一聲:“有了,你們來看。在畫的背影裡,有三個酒罈子。”
“是呀,只有三個酒罈子。畫上有三個,這裡卻有四個,莫非是要告訴我們要砸壞一個罈子?就像司馬光砸缸那樣?”段陸聯想道。
“我覺得應該有這個可能。”唐詩瀠繼續盯著畫,“可現在的問題是,我們該砸壞哪一個罈子呢?”
孫沉商看了一會兒畫,道:“畫上的三個酒罈子都貼著紅紙,上面寫著‘酒’字。而下面有兩個罈子沒有貼著紅紙。這很可能就是告訴我們該砸哪個罈子。”
這四個罈子中,左邊的兩個都貼著寫字的紅紙,右邊兩個卻沒有。這一點,的確很奇怪。
孫沉商走過去,發現最右邊的罈子上也貼著紅紙,只不過是貼在後面了。他又看了看第三個罈子,上面什麼都沒有貼。“我想,應該就是這個罈子。”
“我來吧。”郝剛一腳踢了過去,把第三個罈子踢破。醇香的酒流了出來,流了一地。“真是可惜,可惜這麼好的酒了。”郝剛一臉心疼的表情,不停擺動著頭,“真是太可惜了。”
孫沉商在地面找了一陣,發現了一個罈子碎片,上面刻著四個字:酒裡沒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