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幾個把王文禮拉到有火把的柱子邊,讓他的後背靠著石柱。
“這是什麼毒?怎麼這麼厲害?”段陸怯弱地道。
“我也搞不清楚。”唐詩瀠道,“孫沉商說的對,我們不要靠近鏡子。鏡子周圍都是有毒的。”
“那咋辦?咋給他解毒?”郝剛問。
“不知道這裡有沒有解藥。”唐詩瀠環顧四周,沒有看到解藥。
“他會不會死?”
“不好說。”唐詩瀠嘆了口氣,“要是我們找不到解藥的話,我想他凶多吉少。”
“那我們趕緊找解藥吧。”郝剛說完就開始四處找解藥。
可解藥到底該去哪裡去找?
“等等。”段陸想到之前的一幕,“你們還記得上次郝剛差點變成乾屍的時候不?”
“你的意思是說,這次還是用孫沉商的血嗎?”唐詩瀠也想起之前的事,道,“不知道這個辦法管事不?”
“管他呢。這裡估計也找不到解藥,還不知道他能撐多久。死馬當活馬醫吧,不妨試試。你覺得呢?”郝剛等待著孫沉商的意思,畢竟這是需要孫沉商的血,他最有發言權。
“我倒是覺得可行。”孫沉商爽快咬破手指,把手指頭伸進王文禮的嘴裡。
完畢後,他們靜待著奇蹟的發生。可奇蹟真的會發生嗎?他們這個辦法真的能救王文禮嗎?
結果等了半天,也不見王文禮醒來。看來,段陸的這個辦法不行。孫沉商的血這時候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那麼,王文禮還能不能得救?
“看來這個辦法也不管用了。”唐詩瀠對這個結果不太覺得意外,這樣的結果似乎也在她的意料之中,“孫沉商的血也不是萬能的,不是什麼樣的毒都能解的。”
“連這個辦法都不行。真不知道該去哪裡找解藥?”郝剛乾著急也沒有辦法,只能來回踱著步,就像一個被來回踢來踢去的皮球。
這個辦法不行,他們還能有什麼辦法?難道王文禮的劫數就在此?
不,他們不信邪!他們不能放棄。哪怕有一點點希望,他們都不能放棄,也不會放棄。
“我看,我們還是儘快離開這裡,越快越好,越遠越好!”孫沉商越看略微泛黃的鏡子面,就越打心裡瘮得慌,不由得心裡發毛,暴起一身陰冷雞皮疙瘩,“不然,我們都會中鏡子上的毒。”
“對,我們得儘快離開。要是我們都中毒的話,我們的小命也就撂這裡。我可不想死在這裡。”
“對,就算死,老子也得死在一個舒服的地方!”郝剛洪亮的聲音似乎投向了鏡子面,轉化成一個令人不禁打顫的陰森森的影像。
唐詩瀠留在王文禮身邊細心照看著。他們三個開始找出口。他們不敢靠近鏡子,只能先在石柱上找。
但願,他們能在石柱上找到機關。
石柱的底座是一個四方形,柱子上刻著精美的植物花紋,有梅花,有菊花,有百合,極具有觀賞價值。孫沉商用手撫摸著這些花紋,希望能找到機關,但這裡卻沒有。
他不由得想到:難道機關會在這個怪物雕像上?
一個舉著火把的怪物,到底代表著什麼意思?
這時,只聽“啪”的一聲。
“怎麼了?”唐詩瀠聽到有動靜,謹慎地扭頭問道。
“沒什麼。我以為這個怪物的尾巴是機關,就扭了一下,結果我手勁兒過大,把尾巴扭掉了。”郝剛尷尬地瞅著手心裡的小尾巴,哭笑不得地說。
“你該不是觸動什麼機關了吧?”段陸四處小心觀望,不過沒有發生什麼異常的情況,這才安了心,“還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