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沒錯。我們毫無頭緒,能想到的順序實在是多的數都數不過來。”王文禮雙眼佈滿濃濃的迷惘。
“等等。我想到了一個簡單的辦法。”段陸突然眼前一亮,腦海裡蹦出一個想法。
“什麼辦法?”孫沉商抬頭望著他,期待道,“說出來聽聽?”
“這四個鬼臉不是都出自同一只血手嗎?”段陸沒有說出答案,而是反問道。
“廢話。有屁快放。別賣關子!”郝剛最煩別人故意賣關子,氣呼呼道,“老子最煩這個了!”
“從手法上來看,應該是出自那隻血手。”孫沉商道。
“好,那就好辦了。”段陸故意沉默,挨個瞅著他們,表情洋洋得意。
“你就快說吧。”唐詩瀠也沉不住氣了,催促著。
“是這樣的。既然這四個鬼臉都是出自同一只血手。那麼事情就好辦了。”段陸停頓一下,然後慢條斯理地說,“你們也看到了,那隻血手在滴血。你們看,王文禮的腦門到現在還有血跡呢。”
王文禮把這茬給忘了,經段陸一提醒,趕緊抹淨腦門上的血跡。
段陸繼續說:“其實,我們可以從血跡的乾溼程度來判斷出順序。先畫出來的鬼臉乾的快,後畫出來的鬼臉乾的慢,對不對?”
聽段陸這麼一說,他們頓時領悟。
段陸說的沒錯。這的確是一個最好的辦法。
段陸得意地補充道:“此外,我們還可以按血跡來判斷血手順序。你們說呢?要是這樣的話,我們就能快速找出血手畫畫的順序。”
這個辦法可行。他們決定試試。
他們五個人分成兩組,郝剛和孫沉商一組,剩下的三個一組。一個組負責地上的血跡,另一組負責檢查石壁上血跡的乾溼程度。最後,他們兩組再綜合起來,分析出最終的順序。
按照這個辦法,他們很快就分析出了順序,依次是:木訥、憤怒、哭泣、痛苦。他們親眼所見血手所畫的那個鬼臉就是最後一個表情:痛苦。
“這樣好了。這樣的順序就只有一個。不會再有其他的了。”郝剛拍了拍段陸的肩膀,“沒想到,你小子還真有兩下子。”
“切。你以為都和你一樣沒用啊。”
“既然我們找到了順序,就按機關吧。”唐詩瀠道。
王文禮待在鐵籠旁,其他四個人一人負責一個,按照順序先後觸動機關。
完畢後。
王文禮感覺腳下開始微微震動,動靜越來越大。他趕緊跑到一邊,只見中心的地面正在往四周移動。不久,中間就形成了一個大坑,鐵籠子掉了進去,隨後傳來砰的一聲巨響。
“既然能聽到鐵籠子掉下去的聲音,就說明這個坑不深。”段陸道。
他們來到坑邊,看到下面有亮光。應該是亮著火把,高度有三米左右。
“這麼高,怎麼下去呀?”王文禮道。
“我和郝剛的身手好,我們先下去看看情況,隨後你們再下去。”孫沉商說完就跳了下去,郝剛隨後也跳下去。
下面是一個六邊形的空間,中間有一根柱子,柱子上面是一個舉著火把的怪物。這個怪物的頭酷似蝙蝠,下面是人型,後背長著兩隻大大的翅膀。空間的六個面都是鏡子,鏡子並不是平常的亮面鏡子,而是略微帶有土黃色,乍一看,很像古代人們使用的銅鏡。
“這是啥怪物。既像蝙蝠,又像鳥。”郝剛瞅著那個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