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了一會兒,段陸還是決定轉動機關。這塊凸出來的石頭已經不能轉動了,他只能先轉回原處,然後再轉動一下。
轉完後。令他們想不到的是,狗頭的另一眼並沒有瞎,也沒有發生什麼異常的情況。
“看來,是我們多想了。”郝剛略微感到一陣失落。
“噓,別說話。”唐詩瀠打斷道,“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此時隱約有一陣聲音傳來。那聲音聽起來像什麼喊叫的聲音。
“誰在呼叫?”郝剛道。
“不像是人的聲音。”孫沉商閉眼聆聽了一會兒,道。
這聲音越來越清晰……是鐘聲,他們已經聽清了,的確是鐘聲。這鐘聲一下一下敲著,一聲比一聲銳利刺耳。
“誰在敲鐘!”郝剛道,“你們說,是不是有人在用鐘聲跟我們說話?”
這鐘聲很有規律,一聲一聲的,就像是表的秒針走的規律。
“應該不是。如果是得話,鐘聲應該不是規律的。”孫沉商道。
鐘聲越來越大。他們感到頭暈目眩,心慌意亂。
“這鐘聲怎麼讓我這麼難受。就像是魔法一樣。”段陸捂住耳朵,可依然能聽到鐘聲。
很快,他們都受不了了。王文禮的體制最差,已經開始嘔吐,翻白眼。
“媽的,這是他媽的啥鬼鐘聲!”郝剛罵道。
這鐘聲的殺傷力越來越大,就像是一個魔爪,一把抓住他們的靈魂,然後開始無情地撕扯,撕扯……
用不了多久,他們就全部失去了意識,昏厥過去。
……
“郝剛。快點的,別墨跡。全班人員都起來了,你別給老子裝死啊。”班長一把掀開了郝剛的被子。
郝剛剛做了個娶媳婦的美夢,正要掀蓋頭看新娘子的樣子,就這樣被班長吵醒。他摔著性子道,“班長,你說你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我正要看新娘子呢。”
“你少做春夢了。起來!”班長怒斥道。
“好好好。我起,我起。我起還不行嗎。”郝剛起身穿衣服。
“麻溜的!穿好衣服,道外面找我們!你小子要是再偷懶,看老子回來咋收拾你!”
“知道了。”
郝剛穿好衣服,拿好裝備跑了出去。
這裡是東北某地,地方偏僻,鮮有人跡,距離最近的鎮有40多公里。通往鎮裡的道路狹窄,多年未修,坑坑窪窪,滿目瘡痍。今天是冬至,寒冬時節,外面飄著厚可盈尺的大雪,就像是老大爺的棉襖破了,漏出團團棉絮。
“報告。”
“歸隊!”
“稍息!”
“立正!”
“向右轉!”
“30公里的負重越野!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