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都聽你的。”
“那走吧,我們繼續捉迷藏。”
“看我抓到你的吧。看不不撓你的癢癢肉。”
……
小河,大樹,這些都是那張照片裡的景色。為什麼會出現照片裡的畫面?為什麼會出現一對父女?他們究竟是誰?他們又跟孫沉商他們有什麼關聯?這些到底是怎麼回事?
孫沉商完全搞不明白。
“照片!”孫沉商大喊一聲從水裡冒出頭來。
“什麼照片?”郝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出奇地瞅著他,“你到底找到機關沒?大哥,水都快到胸了,你還在這裡開玩笑。你在搞啥啊?”
“什麼?”孫沉商腦子一片空白,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只下意識地想起了水蛇,於是道,“蛇!小心蛇,水裡有很多水蛇!”
“你該不會是緊張過頭,腦子壞了吧?”段陸游過去,摸了摸孫沉商的腦門,“是挺熱的,你該不會是病了吧?”
這是為什麼?他們在說什麼?那些水蛇在哪?
孫沉商低下頭,發現水裡根本就沒有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水裡會沒有蛇?剛才出現的哪些蛇呢?為什麼會突然憑空消失?
“郝剛,你忘了,剛才有一條蛇想咬你的脖子上的大動脈,是我救了你。你忘了嗎?”孫沉商瞪大空洞的眼睛。
“哥們。你是救過我,但沒有蛇。更沒有你說的什麼大動脈。真不知道你在說啥?”郝剛不知他到底怎麼了,“你沒事吧?”
“照片。”孫沉商從衣兜裡拿出照片,戳著照片道,“剛才我看見了照片裡的風景。有小河,有大樹,跟照片裡的一模一樣。還有一對父女,他們在釣魚,在捉迷藏……”
“河沒有看到,水到是有,還有很多。”郝剛聳聳肩,一臉茫然地瞅著他。
“你到底怎麼了?”唐詩瀠緊張地問。
“你們真的什麼都沒看見嗎?”孫沉商喘著粗氣。
“沒有。”他們四個搖著頭,莫名其妙地瞅著他。
“真不知道你是不是腦子燒壞了,開始胡言亂語。”段陸嘀咕著。
“為什麼?為什麼只有我一個人看見了。難道是幻覺?”孫沉商想不明白。
“也許是你太緊張了,所以才會出現幻覺。一般緊張過度的人,會出現這種情況。”唐詩瀠不緊不慢地道。
“難道真的是我自己神經過敏?”孫沉商像是在對自己說話。
“不然你以為呢。難道是我們四個都出現了幻覺?”郝剛追問,“對了。說正事,你到底找到什麼機關沒?我可不想就這樣被淹死。”
“呃呃呃……沒有。”孫沉商悻悻搖頭。
“你們看,水流好像變小了。”王文禮驚呼道。
四個水管的水流的確變得越來越小,不久,就變成了水滴往下滴,發出一種悲痛哀怨的水滴聲。
“好險。媽的,總算不會被淹死了。”郝剛總算鬆了一口氣。
此時的水位已經到郝剛的脖子上。王文禮和唐詩瀠個頭比較低,水位已經到了他們倆的鼻子上面。但是至少,水流停止了,水位也不會再漲。目前來說,他們還沒有被淹死的危險。這就為他們爭取了更多的時間和機會。
“現在水也不流了,我們還有一些時間。”段陸道。
“可老這樣泡著也不是回事。”孫沉商鎖著眉頭,“我們得想辦法出去。”
“是呀,可是該怎麼辦呢?”唐詩瀠靠著孫沉商。
“哎,你們有沒有發現啥不對勁的地方?”郝剛眼睛一轉。
“怎麼了?”
“我發現這裡好像變得高了?我記得剛開始沒有這麼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