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啊。只有找到這個人,我們才能知道他的真正目的。否則,一切都只是我們的憑空猜測。”
“媽的,要是讓老子見到他,老子一定饒不了他。段陸兄弟,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報仇的。到時候我定會讓他血債血償,新帳老賬一起算!”郝剛咬牙切齒地罵道。
“現在段陸死了,我想很快就會輪到我們了。不知道下一個死的會是誰?”王文禮越說越害怕。“沒準用不了多久,我們幾個都會……”
“所以為了安全起見,我們要時刻都在一起,這樣一旦有什麼危險,我們互相也有個照應。”孫沉商道。
“嗯。”
孫沉商又用白布蓋住段陸:“兄弟,我們雖然認識沒幾天,不過我卻把你當成是我的朋友。你就安心上路吧,你的仇,我們會給你報的!請放心!”
“還有我。”郝剛道,“我也絕對饒不了這個人。你放心吧。”
“段陸的屍體怎麼辦?”唐詩瀠問。
“就放在這吧。我們現在也沒有地方把他安葬,不如就讓他安息地躺在這裡。”孫沉商道。
“這裡也算是一種很不錯的地方。”唐詩瀠揉著已經哭紅的眼睛。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趕快找出口吧。”孫沉商道。
“那裡有一個石門。”郝剛發現遠處有一個石門。
孫沉商走上前細看,這裡的確有一個石門。可找了半天,他也沒找到開關。“也許石門不用機關,我們推推試試。”
他和郝剛一起推石門,果然,這個石門開始轉動了。
他們幾個走進去。
裡面是一個長約8米,寬約3米的走廊,走廊的中間是空的,下面插著密集的弓箭;兩邊的石壁上分別有幾根鐵管。
“這是要讓我們抓著鐵管過去。媽的,這要掉下去的話,可不是鬧著玩的。”郝剛往下瞅了瞅,下面的弓箭都是箭頭向上,要是掉下去的話,必死無疑。
“要不我們回去看看有別的出路嗎?”王文禮打起了退堂鼓,可也為時已晚,石門早就已經關住了。
郝剛試著推開石門,最終卻無功而返。
“沒用的。要是你能推開的話,石門怎麼會悄悄關上呢?”孫沉商勸告他。
“看來我們已經無路選擇了。”郝剛也放棄推門,“走吧。”
“你們先歇會,我先去看看能不能過去。”孫沉商道。
“你去吧。我在邊上接你,要是你有啥事的話,我還能幫上你。”郝剛道。
“也好。”
孫沉商往手心裡吐了兩口吐沫,然後搓了搓,隨後跳過去,抓住第一根鐵管。
“結實嗎?”郝剛擔心道。
“比我想象的得要結實。應該是沒問題。”
孫沉商晃動著身體,隨後利用慣性跳到了第二根鐵管。誰曾想他剛抓到鐵管,鐵管就斷了,他以飛快的速度抓住離他不遠處的第三根鐵管。
“好險!”他做了一個深呼吸。可就在這個時候,牆壁上開始噴水,要不是他抓得緊,就會被水衝下去。
水壓越來越大,他來不及休息,就跳往第四根鐵管。他剛一抓住鐵管,這跟鐵管就開始往下移動,他趁勢跳往第五根鐵管。這是最後一根鐵管,他晃動著身體,跳到了對面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