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睡前我會刷牙。”郭寧哼了一聲，坐在床上，踢著精緻的小腿，怡然自得。
與此同時，趙小明回到午宴現場，略帶失落，好幾個小時，好幾班飛機，竟然沒聯絡上週峻。李國富和楊正義夫婦也沒等到。
“算了，後面再聯絡他。”趙小明拍拍楊正義的肩膀，“今天的午宴是紅二搞的，準備出國留學，就聯絡一撥人過來玩玩，晚上還有節目，看你們要不要一起，我讓國富帶你們。”
楊正義和毛萍萍夫婦帶著笑，“沒等到周峻，跟小明哥參加午宴，其實還更好。這樣的午宴，可不少見，讓我們夫妻開開眼界。”
“嗨，這有啥，你們在香江，玩的比這都溜。”趙小明不以為意，好聽話而已。
楊正義和毛萍萍掃視午宴上的人，不約而同掏出名片，曾經的阿毛燉品店已配不上他們的身份，已然是“神凱集團”總裁和董事長的名號。
今天的場面，就是結交朋友的機會。
這時，一個小年輕快步跑過來，面對趙小明，面色亢奮，不斷點頭哈腰，態度無比誠懇，彷彿看到了不得的人物，“小明大哥，您好您好，我是陳榮興的兒子，很高興見到您！”
陳榮興是誰？趙小明稍微想了下。噢，是做生意的傢伙，最近賺了點錢，熱衷於參加各種宴會，集聚人脈，跟楊正義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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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的幾年，大款逐漸被主流社會接受，寫詩的文青慢慢被淘汰，然後一起向前看。
再過幾年，胡潤就想著鼓搗出殺豬榜，排出富豪群體。這榜單現在還沒出來，相比周峻的低調，有不少人更喜歡名氣，以名氣換錢。
內地在九十年代初期最著名的富人，牟其中應該算一個，既是資本家，又是空想炮。最著名的言論大概是把喜馬拉雅山炸一個大洞，把印度洋的暖溼氣流帶進來，把大西北打造成俏江南。
還有創業青年追隨的史玉柱，正在玩腦黃金，腦黃金搞砸才玩的腦白金，90年代賺足2個億，號稱全國第八大富翁。
不過這些都是看得到的，趙大明不用說，像趙小明，有幾個煤礦，還有不少公司，至少鼓搗出五六個億身家，但外界不為所知。
他一副人上人的模樣，稍微點頭，“錄音機廠的老陳，我知道。”
“對，對，我是他兒子，我在天京大學讀書，請小明哥多指教。”
“好，你先去忙。”趙小明看向附近，快步走過去，“老李，聯絡上週峻了嗎？住的哪個酒店？”
“沒聯絡上，剛我跟他司機通了電話，司機也不知道。”李國富聳聳肩，周峻怎就失蹤了，“我看他八成又去陪女人，這傢伙也是性情中人。”
“錯不了。”趙小明豎起大拇指，露齒而笑，“這一屆中影的學生質量高嗎？過幾天去溜達溜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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