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昂將口中的煙霧緩緩的吐在玻璃窗上,啞聲道:“我知道。”
商木槿才不會對他這樣熱情似火!
商木槿只會把他的真心狠狠摔在地上踐踏!
“酒醒了?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風雅年問道。
顧西昂頭上的傷還沒好,他真怕他把自己弄出什麼毛病來!
“沒事,就是心裡有點煩。”顧西昂答道:“你去忙吧,我想自己待會。”
風雅年“嗯”一聲,推門走了出去。
心窩上的傷,除了讓時間癒合,誰勸也不好使。
風雅年走後,顧西昂把手裡的煙摁滅了,掏出口袋裡的錢夾,抽出一張照片來。
上面的人,眉目如畫,明豔奪目,美的跟個禍國殃民的狐狸精似的!
他端詳了好一會兒,突然手一緊,照片攢成了一團,緊接著“嗖”一聲響,紙團被扔出了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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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庭枝最近的心情很好,來半山區看顧西昂的時候,還難得下了次廚房。
“兒子,來,吃牛肉。”
“來,兒子喝豬骨湯。”
......
顧西昂看她忙前忙後的樣子,劍眉一挑,道:“媽,想買包直說。”
任庭枝做了三十多年富貴太太,向來十指不沾陽春水,突然對他殷勤備至,怎麼想都怪怪的。
任庭枝盛湯的手僵在半空中,怒道:“死小子,我哪裡那麼膚淺?”
她堂堂顧家主母,還會缺錢買包?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顧西昂喝了口湯,嗯,果然,廚藝二十多年仍然沒有任何精進,難吃的一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