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慕靈聽到顧錦琛說今天一天都不在時,皺著眉,臉上劃過了一絲的後悔。
為,為什麼?
這麼說來,自己今天是不是一天都看不到顧錦琛了?
下意識的將自己的眼神看向了夏元玲的方向,似乎是要讓夏元玲給自己拿個主意。
夏元玲看著羅慕靈望過來的求救目光,還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昨天還一臉恍惚,那態度,分明是在講對顧教官的多麼不屑一顧。
現在……
夏元玲假裝自己沒有看到,認真的盯著前方的道路。
“喏,你們新教官來了。”顧錦琛跟新來的教官說了一聲後,便離開了。
對於新來的教官,學生們不太喜歡。
所以,他們不怎麼配合。
新來的教官也不理會他們的不配合,僅是說了一句。
“聽說你們的軍訓是顧教官進行的,我也想知道,你們顧教官到底教了你們什麼。
下午在軍訓演習中,不僅是顧教官坐在上面,還有不少的領導,也會坐在那兒觀看。
而你們……現在這樣的狀態,肯定是發揮不了你們最好的成果。
難道你們想讓你們顧教官被別的教官嘲笑不會教學生嗎?明明,他才是總指導員……”
幽幽地這麼一長串的話語,直接擊打在每個學生的心中。
現在的大學生……自尊心是最強的階段,在聽到激將法的話語後,心態平靜的人,多多少少也會有些起伏。
甚至這些對顧教官還頗有好感的學生們,聽到會因為自己等人的關係,被別的教官嘲笑,一下子心情變得十分糟糕了起來。
“好了,繼續吧!”新來的教官看著他們臉上的神情變化,明白了他們的意思,勾了勾唇,終於帶來了一絲絲的笑意。
顧錦琛坐在站臺那邊,的確,彩排已經開始了。
醫院中,巴金河還躺在了病床上,可以下床的他,拒絕了別的護士的幫忙。
非要躺在床上,他重傷了,怎麼也要躺床上十天半個月什麼的,讓爺爺好好的反省一下自己的行為。
而且……
冬芸現在每天對自己都好溫柔,好溫柔,快要沉溺在糖罐中的巴金河怎麼可能這麼容易放手。
揪著陸冬芸的衣角,委屈巴巴的看著她,“冬芸,我一個人好無聊,沒有人陪我玩。”
“冬芸,人家會很想你的!你每天工作這麼忙還要來看望我,真的,真的好辛苦,好感動……”
扁著嘴,那模樣,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像是一頭被馴服的大忠犬的眼神看著陸冬芸,眼中飽含了對陸冬芸的期待跟依賴。
“好,好了,我,我知道了,我會經常過來看望你的!對了,你的朋友呢?不是挺多的嗎?叫他們過來陪陪你啊!”
陸冬芸還記得巴金河有幾個朋友,對自己十分不滿意,每天總想拆散他們的。
“他們……哼,別說了,我已經跟他們絕交了,我跟冬芸在一起,是我們兩個的事情,總想插一手!
肯定是看上了你的美貌,身為要保護你的我,堅決將所有危險排除掉!”
陸冬芸:“……”消滅情敵就消滅情敵,說得這麼富麗堂皇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