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這水平,在宮裡都算是好的了,其他人想要個這種料子的手帕都是痴人說夢。
這麼稀罕的東西,這貨居然有一櫃子?
嘖嘖嘖。
有錢人的生活。
奢侈啊。
比不了比不了。
楚酒看著這些衣服有感而發。
嗯,好的。
感嘆完了就該幹正事了。
楚酒捲了捲袖子,大概捲到了手肘以上的位置,她搓了搓手,開始尋找。
可這手剛舉到一半,就被攔了下來。
楚酒皺眉,順著手臂看過去,“你幹嘛!”
燕君辭掃了一眼小姑娘象牙般瓷白的手臂,聲音有些冷,“我幹嘛?你一個女孩子就不能注意點兒嗎?隨便在男人面前露手臂,像什麼樣子!”
楚酒看了看露出來的那截手臂,不在意的又往上捲了卷,從肩膀開始,整條手臂都露了出來。
“你——”燕君辭看了一眼,馬上就把頭偏了過去。
“你這臭丫頭真是……都說讓你注意點兒了!誰在這兒你都把手露出來是嗎?!別以為自己是個小孩子就不當事,這世上多的是壞人。”
“露手臂怎麼了?”
楚酒不以為然,“我一個女孩子露手臂怎麼了?這有什麼奇怪的。”
“你——”燕君辭有些生氣。
他偏過頭去,楚酒正巧看見他微紅的耳尖。
她歪了歪頭,看著面前這個比她高出一大截的男子,突然起了調侃之心。
“咦?你耳朵好紅,害羞了?”
燕君辭感覺“轟”的一下,臉開始冒火,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兇巴巴的道:“誰…誰害羞了!我才沒有害羞!你別胡說八道!”
楚酒聳了聳肩,“好吧,沒害羞就沒害羞,這麼兇幹嘛。”
燕君辭紅著臉,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真是見鬼了……
“喂。”
“幹嘛?!”
楚酒撇撇嘴,“你把我胳膊鬆開唄,捏的我好疼。”
燕君辭低頭看去,當看見小姑娘瓷白手臂上的紅痕時,有些慌亂的送開了手。
楚酒沒在管他,轉向衣櫃,開始翻防身工具。
燕君辭揹著身,自己在那兒沉默的站著,看起來氣呼呼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抱臂,站旁邊生氣。
氣著氣著,燕君辭突然一愣。
不對啊,他在氣什麼?
他為什麼要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