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吳城外,垂紗中,柳紫印回看著雲冥。
“想不到我將娘子已經愛慕為夫到目不轉睛的地步。”
“少臭美!說吧,剛才那愣頭青,是哪個冤大頭的家僕?”
“冤大頭?”
“不是冤大頭?那就是冤二頭!”
柳紫印一本正經地下判斷,還得雲冥差點再次破功大笑。
良久,她不言,他不語,憋得某印實在難受得緊。
“好冥冥,那天咱們不是都把話給說開了麼?咱們夫妻一體,就算你要將我撇清,你那倆哥哥也是不會放過我的。還不如對我說說你是咋想的,讓為妻的幫你參謀參謀?”
“嗯,就是一個狂徒罷了。”
“你少來!就你那是閒事不管的性子,要是和他們沒關係,你能出來摻和?我才不信!坦白從寬,抗拒弄死!”
柳紫印搞怪的小話一套一套,弄得雲冥都沒脾氣了。
“看的不甚清楚,不過應該是二皇兄家的。”
“就是和長房聯姻的那位?”
“嗯。”
“要是這樣分析的話,說起來也算是合理。畢竟長房那邊對我恨之入骨,要是有機會踩我一腳,再分點好東西,也是蠻划算的!走,掉頭,咱今天不去安有失了。”
“丫頭,你又想幹什麼?”
“砸場子!”
“……”
結果,夫妻倆在院子折騰半天,還是沒能順利的前進或是返程。
這會兒,柳紫印已經氣得要跳馬。
“不成。”
“冥冥,你怎麼變得這麼怕事兒?”
“總而言之,現在還不是時機。”
“時機?這事還分時候?”
“你要完全長房反目,後面牽連許多事情,我想憑藉你的頭腦,不該如此衝動才對!”
聞言,柳紫印一怔。
“誰告訴你我要和他們撕破臉的?”
“那你要做什麼?”
“去他們家總店對面盤個店鋪,賣丹藥。”
“呼——丫頭,打擂臺和撕破臉有多大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