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歲的小丫頭正是叛逆期,最麻煩了!要是不給她們點厲害瞧瞧,她們總幻想還能像以前那樣圓扁任捏!
當然,她也不會把人逼急了,她還說了回來也會帶好吃的給她們。
小炮灰領不領這份心不重要,大的領了就行,二楞楞是楞了點,不過她要是犯起倔來,估計小炮灰也說不動她。而她的弱點,吃。
釋青軒的車果然比柳大力的快,望山鎮不一會兒就到了。他們到達望山鎮,還能見到柳家抬出來的花轎在繞鎮遊。
客來居樓上固定房間。
“哎呀!姑娘可讓咱們好等,要不是我們主子去找你,還不知要急到何時呢!”
“真是對不住忠叔了,實在是妹妹的婚事來得有點突然。”
柳紫印總覺得今日忠叔待她格外熱情,她不好意思向他笑笑,也稍稍解釋了一句。
“忠叔別寒暄了,快給紫印姑娘結賬。她家裡還有事,今日不能在鎮上久留。”
“青軒這話,深得我心。”
柳紫印有點小感動,往日裡,這位公子哥兒一旦見到她,總是纏著她到處去玩。可今日竟然如此貼心,可不是,把倆丫頭放在家裡跟初吉作伴,她的確不放心。
“姑娘,我剛才點算過了,野兔是三十兩,野雞二十一隻,咱們……”
“忠叔別為難,這東西是有點多。野雞你就按一隻一兩算。”
“得嘞!我這就取五十一兩給您。”
“不必勞煩忠叔,我隨你去取。”
說著,柳紫印已經起身,將走到門口,才發覺自己這麼冷落釋青軒恐有“過河拆橋”之嫌。
“吶!我見你氣色不錯,就不留更多給你了。那,再會啦!”她回到釋青軒面前,放下半條巧克力,匆匆留下幾句話就出門去了。
不多時,忠叔從樓下上來。
他一進門,就先觀察釋青軒的臉色。忠叔是個極有記性的人,前兩日,他家少主興匆匆地出門,氣吼吼地回來,之後的煉獄日子,他永世不忘。
“主子怎麼催姑娘走了?”
“不是說了,她家裡有事。”
“……”
忠叔聞言一愣:難道主子是又瞧上了別人家的千金了?怎麼才不到一個時辰的工夫,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可是主子……”
“忠叔。”
“是。”
“你今日好吵。”
“……”
釋青軒依舊半身倚靠在窗欄上,靜靜地注視著柳紫印在街上幾家鋪子急急穿梭。不多時,他瞧見柳紫印揹著大半簍吃食,跟上環鎮結束的送親隊伍。
“忠叔。”
“主子您說。”
“你去給我打聽一下,今日鎮上娶親的有幾家?”
“回主子,就一家。”
聞言,釋青軒這才拔掉定在某人背影上的目光,看回屋內。
“你怎敢這麼確定?”
“回主子話,那程家公子剛說娶媳婦,就偏得了一個補考舉人的機會,大家都說這新媳婦旺夫。再者說,鎮子不大。”
“是嘛?她還真是個福星。”
說完,他又伏回窗上,可惜這會兒已經找不到某印的蹤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