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還在繼續。
兩人的氣息都已經亂了。
舒澄覺得自己所有的氧氣都被黎嶼給奪了去, 黎嶼卻依舊不知疲憊。
兩人的臉已經紅的跟番茄似的, 終於，黎嶼停了下來。
黎嶼將下巴抵在舒澄的肩膀上, 而他的喘氣聲就在舒澄的耳邊回響著。
舒澄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她的雙手攬著黎嶼的腰, 因為站的有點久, 舒澄覺得腳後跟有點酸，便動了動。
可這一動，大腿根卻碰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
黎嶼的身子更是一僵，“舒澄, 你不要動。”
聲音裡是難以掩飾的壓抑。
“怎麼了？”舒澄沒懂。
可黎嶼卻又喘了幾口氣, 他本想離舒澄遠點，卻沒想到又貼上了舒澄。
瞬間，舒澄張大了嘴巴, 腦中如同被雷劈了一下似的，一片空白。
她顫抖著聲音說道，“剛才那是什麼……”
“你別動, 一會就好了。”黎嶼咬著牙說道。
舒澄沒吃過豬肉，也沒見過豬跑，可這個基本反應她也懂的。
她不太相信黎嶼的話……
“你放開我。”說著, 舒澄就想要掙紮著出浴室。
可誰知黎嶼抓住舒澄的雙手, 將她的雙手按在背後的瓷磚上, “舒澄, 你幫幫我。”
語氣哀求又有些絕望。
舒澄腦袋轟的一下, 感覺快要炸開了，她也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
她手足無措地說道:“我……我怎麼幫你……”
黎嶼喘著氣，“幫我……”
“我、我幫不了你。”舒澄也快急哭了。
可黎嶼抓著舒澄的手絲毫沒有放鬆下來。
他抬起頭，一雙眸子濕漉漉的，如同一隻被遺棄的小狗，眸底滿是祈求。
“可以……用手幫我……”黎嶼抿著唇說道。
舒澄一聽，趕緊搖頭，“不行不行，要不你自己用手，或者……或者沖個澡。”
“姐姐，幫我……”黎嶼用近乎祈求的語氣喊著舒澄。
舒澄撇開眼不看黎嶼，“你別喊我姐姐……”
黎嶼偏不聽，湊近了舒澄的耳邊，“姐姐，就幫我這一次吧……”
舒澄內心天人交戰，糾結得要死，可黎嶼卻紅著臉靠著她，他身上的熱度也傳到了她的身上。
她明明才剛洗完澡，卻又大汗淋漓。
舒澄咬了咬牙，“好，但就這一次……”
……
沙發上，舒澄坐在那，盯著自己的右手發呆。她剛才好像做了一件她這輩子想都不會想的一件事。
右手還在隱隱發麻，發燙。
舒澄趕緊撇開眼神，可腦中總是能想起黎嶼低沉的聲音，讓她快一點，再快一點……
最後是一陣急促的喘息聲……
舒澄甩了甩頭，將這些回憶全都甩開，再回憶下去，她怕自己要瘋。
黎嶼洗完澡，心滿意足地走了出來，他正拿著幹毛巾擦頭發，“舒澄，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