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習慣了以人類的視角思考問題，所以才會覺得天道出事不是什麼好事。
段青衍：“那你又怎麼能確定取而代之的那個東西是站在妖獸這邊的呢？”
“除非……”
段青衍目光犀利地看著黎蘇蘇。
“正如我剛才猜測的那樣，你就是那個幕後黑手。或者，你跟幕後黑手是一夥的。”
黎蘇蘇的尾巴在空中舞動著，背對著月光，段青衍看不清他的表情。
“倘若你猜對了，那你說，你現在落在我手上，秦貅會來救你嗎？”
段青衍不說話了。
因為他也不確定秦貅會不會來救他。
沒人知道秦貅在什麼地方？是不是安全？
段青衍也不知道。
他這個男朋友當的，跟特殊部門裡其他普通同事有什麼區別？
一點特權都沒有。
“好問題，我也想知道。”段青衍聳了聳肩，變現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黎蘇蘇看著他，好奇地問道：“如果他沒有來，你就不失望？不難過？”
段青衍：“我為什麼要難過？他不來就不來唄，我又不能怎麼樣。”
黎蘇蘇：“你們不是伴侶嗎？”
段青衍睫毛一顫，“這你都知道？”
黎蘇蘇：“特殊部門內還有誰不知道這件事嗎？”
段青衍張了張嘴，想說不知道這件事的多了去了。
但下一秒就想到畢方那張大嘴巴，突然就沒了自信。
“畢方跟你說的？”
黎蘇蘇輕笑一聲，搖頭，“不是，我跟畢方不對付，你應該也看的出來吧？”
確實。
之前在會議室，黎蘇蘇一說話，畢方就懟她。
畢方那麼煩黎蘇蘇，應該不會主動告訴黎蘇蘇這種八卦。
那也就是說，黎蘇蘇是從其他人口中得知的這件事。
至於這個其他人是誰，段青衍也懶得追究，他更想知道，黎蘇蘇把他引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