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邏輯和口齒都非常清晰。
怎麼想都不正常。
趙熙沅閉了閉眼睛，深吸一口氣，假裝自己沒有聽到身後那個小女孩的聲音。
抬起腳步緩緩繼續向前挪動腳步。
撐在牆壁上的手掌下，依舊是滑膩濕熱的觸感。
趙熙沅一陣反胃，強忍著才沒有當場吐出來。
趙熙沅走出去兩步後，身後的小女孩再次開口出聲。
“姐姐？你不舒服嗎？”
趙熙沅繼續往前走。
“姐姐！”
趙熙沅心頭一緊，她聽到身後響起腳步聲，那個小女孩跟了上來。
趙熙沅的眼淚不受控制地順著眼角滑落，眼中布滿驚恐之色。
她想，自己今天可能真的要交代在這裡了。
也不知道死了以後，能不能再見到救命恩人一面？
如果能夠見到的話，一定要好好道謝。
就是可惜了恩人用自己的命為她換來的這條命。
“姐姐！你沒事吧？”
趙熙沅正想著，身後的小女孩已經追了上來，一把抓住趙熙沅的手腕。
力氣很大，帶著趙熙沅身體跟著一個踉蹌，另一隻手上從牆壁上移開。
“啊！放過我吧！我們無冤無仇的！你放過我好不好？”趙熙沅嚇得閉上眼睛驚叫起來。
她掙紮的幅度有些大，一下子就把小女孩給推了出去。
小女孩沒站穩，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哇——”
聽到小女孩嚎啕大哭的聲音，趙熙沅聲音一頓，驚慌地睜開眼睛看過去。
就看到一個穿著洗得發白的舊衣服的小女孩坐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胳膊大哭不止。
趙熙沅愣住，眼底滿是驚疑。
眼前的小女孩看上去大概五六歲的樣子，身上的衣服很舊，還打了補丁。
一看就是過得不太好。
小女孩的面板白嫩，但是不是健康的白，而是帶著一抹病態的蒼白。
此刻扯著嗓子大哭，漸漸臉上染上了一抹緋紅。
看上去反倒是比之前健康了幾分。
“嗚嗚嗚……姐姐壞蛋，大妞疼！媽媽嗚嗚嗚……”
趙熙沅盯著眼前的小女孩看了會一會兒，越發不確定自己之前的判斷。
這小女孩看著，就是個普通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