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再把你追回來。”
我挑眉看他:“要是我不同意呢?”
“答應了就不準拒絕我。”他緊緊抱著我腰,進臥室後,彎腰把我放床上,“之前玩遊戲,你都管我叫我寶貝兒的。”
我明白他的意思,越發想要逗逗這個大可愛了。
“你也說了,那是遊戲。”
連鶴眼神幽深地凝視著我,“也就是說,你陪別人玩也叫他們寶貝嘍。”
“……”
“遊戲而已啦,不要當真。”畢竟顧客至上,叫一聲寶貝兒也沒什麼大不了。我幹巴巴地笑了兩聲試圖緩解氣氛,很顯然,並沒什麼鳥用。
連鶴應該是生氣了,至少我覺得他大概、可能是生氣了。因為他只親了我,其他什麼都沒做。
這該死的!
他說太晚了,讓我早點睡,然後一個人抱著枕頭去沙發睡。
他弄這死出,讓我怎麼睡得著?閉上眼睛都怕這人半夜鑽進來掐死我。我又跟出去強行把沙發上的人拽起來帶回臥室,連鶴興致不高,我猜是因為自己沒有叫他寶貝兒。
無奈之下我叫了聲“寶貝”,可叫完我就後悔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才矇矇亮,我還在睡夢中,迷迷糊糊間感覺唇上一陣溫熱。下意識地,我回應著這個吻,不知不覺又和他滾到了一起。昨晚睡得晚,大清早又被折騰醒,好不容易結束,我側身躺著像條脫水的魚,累得一動也不想動。
“你先出去。”我嗓子沙啞著說。
連鶴攬在我腰上的手不僅沒松,反而更用力地抱緊,“不要,再留一會。”
“服了你,今天有什麼安排嗎?”
“沒有,你去哪我就去哪。”
“你……”我一時間竟然找不到話說。雖然這話聽起來有些孩子氣,但總感覺很中聽。
後面時間我都在學校和工作室兩頭跑,有三天因為各種原因沒去,後來閑得無聊又去了趟狂瀾,先遇見正在接水的郝佳。
她也是第一個發現我跟連鶴正式在一起的人。再加上某人平日裡太過招搖,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他的關系,就算我單方面想藏也藏不住。
“你們小兩口是不是最近又鬧別扭了?”
“沒有啊,怎麼突然這麼說?”
“他前幾天早上來開會的時候,說以後直播不準再叫顧客寶貝兒了。不然就扣工資,所以我們大傢俬底下都懷疑是不是你倆又鬧矛盾了。”
“……沒。”至少我感覺自己沒問題啊。
郝佳意味深長地瞅著我,我感覺自己罪孽深重。
“其實這男人偶爾也是需要哄的,夫妻間小打小鬧有利益增進雙方感情。特別像我們連哥這樣的男人,你相信我,只要你稍微主動一點,他保準乖乖聽你的。對了,還有那種事。”
“什麼事?”我問她。
“你過來,咱們湊近細說。”
我把頭靠過去,聽她說完後,整個人瞬間恍然大悟。郝佳說,十歲的男人需要用遊戲哄,但二十五歲的男人,要用錢和愛哄。
連鶴不缺錢。
“姐,受教了。”
中午在一起吃飯時,我同連鶴說自己下午有課,可能一會兒得回趟學校。
“你課表上不是沒課嗎?”連鶴表情不解地看著我。
我還忘了自己把課表發給他這事兒。只能隨口胡謅,“老師臨時有事把明天的課提前了,就兩節,我去上完課就直接回家。”
“那我陪你去吧,反正我也閑著沒事。”
“啊那可不行。”我下意識地就急著拒絕。
“嗯?”連鶴表情很疑惑,還有點不太高興,“為什麼不可以?你們老師又不點名,就算點名也沒關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