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愷撒實在忍不住了,一拳打在芬格爾的頭上才讓他消停了下來。
“芬格爾,說說怎麼才能避開全頻電波掃描進行監聽?”愷撒收回拳頭對芬格爾問道。
芬格爾有些委屈,但他到底是專業的,幾乎都沒有多做思考便想出了辦法:“我們可以用鐳射竊聽,用一束肉眼看不見的鐳射打在玻璃窗上,房間裡說話的聲音會讓窗戶玻璃產生細微的震動,這種震動會讓鐳射產生一種被稱作偏振位移的現象。透過檢測那種位移就能把對話還原出來,這種方式不會被電波掃描裝置查出來。”
頓了頓,芬格爾又接著說道:“但這種裝置的有效距離只有一百米,鐳射發射器必須安裝在一百米以內。”
這種缺陷是致命的,因為特別瞭望臺的高度是250米,從地面上根本無法監聽,但在透過討論之後,他們還是找到了方法。
那就是用飛艇,藉助當晚的暴雨天氣,利用飛艇將裝置和芬格爾一起懂上去,連人員除錯的問題都一柄解決了。
監控的問題解決,源稚女接著說道:“我們的首要目標是王將,他太強也太狡猾,永遠都有撤離的路線,只有在無天無地之所我們才有擊殺他的機會,當然,要是作戰過程中能夠將橘政宗這個陰謀家一起解決就更好了。”
除了不明所以的芬格爾外,其他所有人都默默點頭,王將實在是太危險了,誰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控制一隻次代種級別的超級死侍的,同樣誰也不知道他到底能夠控制幾隻,這個人的一切都是迷,希望在這次圍殺之後能夠得到更多的謎底,當然,要是萬一能夠殺掉他的真身就更好了。
“通往特別瞭望臺的路只有兩條,一部高速電梯,還有外面的檢修用鐵梯。我想請兩位分別把守電梯出口和鐵梯。”源稚女這句話是對路麟和楚子航說的,單論個人作戰的實力,這兩人確實最強。
路麟點頭表示接受這個任務,但他還是問道:“他們要秘密見面,東京塔附近難道不會被清場麼?”
“清場是必然的,而且他們很可能會用紅外線望遠鏡監視東京塔。雨夜中的氣溫大約只有十度,而你們的體溫是三十七度,無論你們藏在東京塔的哪裡,都很容易被紅外線望遠鏡觀察到。在那種望遠鏡裡你們會呈現為赤紅色的人形。所以你們得藏在地下停車場裡。東京塔下面有一棟五層建築,名叫鐵塔大樓。鐵塔大樓下方是兩層的地下停車場,紅外線望遠鏡無法監控地下層。”源稚女指著藍圖下方的建築物。
路麟接著說道:“要清場的話,他們也不會放過地下停車場吧。”
“當然不會,如果我是橘政宗,我會關閉電梯,封鎖樓梯閘門和行車閘口。這樣地下停車場就被封閉了。”源稚女說,“裡面藏著人也沒用。”
“閘門很容易破壞。”楚子航說。他當然有資格這麼說,在君焰面前,閘門跟紙差不多脆弱。
源稚女指著圖紙答道:“不是普通閘門,東京塔的所有閘門都是防爆防彈的。它曾是一座電波塔,現在也依然可以作為電波塔使用,如果被敵軍或者恐怖分子佔據,後果不堪設想。所以東京塔在設計之初就是可以應付軍事進攻的。但你們可以走電纜管道,自從東京天空樹建成,電波塔的工作就都移交給天空之樹了,電纜管道中的電纜已經被全部拆除,可以供人穿行。”
愷撒盯著源稚女:“那我該做什麼?配合你襲殺王將和橘政宗?”
源稚女神情淡然:“恕我直言,我想加索圖君還沒有那個能與王將正面作戰的實力,即便只是替身,代表王將的也是一隻堪比次代種的超級死侍,能動手獵殺他的只能是我。”
愷撒很想反駁,但想到光是源稚生雙刀在手時那一身恐怖的實力就已經不是他一個人能夠面對的了,而源稚女作為流淌著皇血的鬼,不難想象他在少女般的外表下藏著的是一顆攻擊力比哥哥都還要兇猛的心。
“加索圖君的工作是和ricardo君分別在兩個位置一起負責控制東京塔周邊的區域,加索圖君的鐮鼬很適合做這樣的事情,我會為兩位準備最好的狙擊槍,遠距離點殺的任務就交給二位了。”
愷撒點頭答應,他本來就是玩槍的好手,雖然平時用的武器都是沙漠之鷹之類的手槍,但誰說他就不會狙擊槍了?
但路明非卻趕緊擺手:“感謝組織上的栽培和信任,不過你們要是相信我能辦好這事兒可是瞎了狗眼……哦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們要尊重自己的生命啊!我這個人最容易緊張,一緊張就會飆爛話,而且手抖,到時候別說點殺了,你給我一挺重機槍我也打不中!”
愷撒聳了聳肩,沒說什麼。路明非說得雖然誇張,卻未必不是實情,他有些射擊天賦,但委實不是什麼冷峻的殺手型人物。他平生僅有的一次超水平發揮還是噹噹兩槍放倒他和楚子航的時候。把控場的重任交給路明非,確實有種對自己的命不太負責的感覺,不過好在還有他在一旁輔助,問題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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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會,ricardo君,某種程度上說,我一直期待著我們的相逢。”源稚女盯著路明非的眼睛,微微一笑。
路明非心說大哥你雖然長得標緻也擅長扮演女人可我心裡清楚你是個純爺們,你對我飛媚眼沒用啊,要是飛媚眼就能說服別人的話,我不介意飛還你幾個!
“因為我喜歡你的眼神,你的眼神令我敬畏。”源稚女接著說。
“我覺得那可能是因為我有點近視……”路明非平生第一次被拍這麼髙端的馬屁,有點不太適應。
“不,你那不是呆滯,你在躲藏。”源稚女慢悠悠地說。
路明非一愣。
“最寶貴的東西,當然不會是每個人都能見到的東西了,一定被藏在遠離人們視線的地方。最凌厲的殺氣,也不會是隨時都暴露在外的,那麼尖銳的東西一定要被藏起來,露出的時候,就是殺人的時候。”源稚女玩味地調侃著路明非的眼神,“所以我敬畏你的眼神,你的眼睛裡有某種鋒利的東西,隨時會刺透那層灰濛濛的東西。”
源稚女的眼瞳明淨,彷彿湖底沉著璀燦的星辰,跟他對視讓人自慚形穢。路明非漸漸地有點扛不住那種壓力了,低下頭去看著桌面。
他聽不懂源稚女在鬼扯什麼,只覺得自己被耍弄了。他確實在躲藏,但他要藏住的只是混雜著自卑和無奈的某種情緒罷了。他一直都是很善於躲貓貓的人,上高中的時候他用說爛話來隱藏自己跟大家之間的疏離感,偽裝得好像沒有覺察大家鄙夷的目光,現在他用賤格來掩蓋自己的感情,因為大家都覺得一個賤格的人不會有什麼強烈的感情,也就不會覬覦別人的女孩。他一直在扮演一個滿嘴爛話、好吃懶做、無所事事的賤人,想著也許這樣的自己能稍微討別人喜歡一些。
他心裡隱隱約約地討厭那個真實的自己,那個敏感狡猾、孤單無望、患得患失,卻又無能為力的死小孩。
什麼殺氣,什麼讓人敬畏的眼神,都不過是對他的取笑。他想隱藏的只是這麼糟糕的自己罷了,為什麼還要殘忍地揭穿呢?人艱不拆啊,他已經藏得很艱難了,為什麼還要拆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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