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畏,但若是知曉,是否還會不畏!
西南地區bàoluàn,怎麼可能只是簡簡單單的民憤,必然有詭計,小澤是譚家的繼承人,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出事。
眸色陡然一寒,譚辰拽過譚澤的雙臂,一手禁錮,一手脫離控制擊打在他肘窩,眼見他出腳上踢,立刻轉動身體改變方位,同時上前一腳狠狠踢在他胸骨。
疼痛是暫時性,而性命的丟失卻是永遠!
“譚澤,你……加油!”
注視到譚澤被踢倒在地,月笙遙緊張地攥著手心,邁出腳準備檢視受傷情況,腳跟剛抬起,想到比試還未結束,遲疑著收回腳,柔和地聲音充斥著濃濃的關心。
他沒事吧!
譚辰怎麼那麼狠?
他們可是兄弟,萬一踹個好壞,她絕不善罷甘休!
“咳咳……”
一口鮮血自唇邊溢位,譚澤踉蹌著步子從地上站起,胡亂地擦了擦口角的鮮血,目光狠戾地盯著譚辰。
他絕不會輸!
新一輪戰鬥打響,譚澤像是受到某種強烈刺激,以一種不要命的攻勢反壓譚辰。
“譚少校是不是和譚上校有仇,動起手來簡直要置人於死地!”
“不清楚,不過有傳言說譚上校和譚少校是兄弟,也不知是真是假。”
“兄弟?怎麼可能,若是兄弟,比試怎麼會那麼兇殘?你看譚少校手臂揮舞的力度,至少能將一百斤的沙包打得搖晃一米左右,與其說他們是兄弟,還不如說他們是仇人。”
旁邊傳來嘰裡呱啦的八卦,月笙遙屏著呼吸湊到他們身旁,聽著外人自以為是的八卦。
他們有一點沒說錯,譚澤和譚辰確實不像兄弟,否則怎麼會這個打法?
越看越著急,場面一度失控,勝利彷彿就在片刻之間,為防止錯過精彩戰鬥,月笙遙收起亂聽小話的耳朵,目光灼灼地盯著互相牽扯的兩人。
勝利到底屬於誰呢?
“嘭!”
“比試結束,譚少校贏!”
哎,比試怎麼就結束?
最後一點是怎麼結束,她好像沒看清楚!
怎麼回事?
“譚上校和譚少校比試前為防止耽誤大家訓練時間,特意約定好比試時間,以一小時為限制,一小時結束後,誰倒在地上誰輸!”
“恰好就在最後二十秒,譚少校以五雷轟頂的手勢控制住譚上校,最後的十秒以猴子偷桃的攻勢將譚上校的兩條腿拌在一起,最後五秒,譚上校光榮摔倒,所以譚少校贏了。”
單輝好不容易擠到前排觀看打鬥場面,哪知場面一度失控,直接結束戰鬥,才恢復片刻安穩。
不經意瞥見月笙遙迷惘的眼神,將從別人那裡得到的訊息告之!
“好有戲劇性,一點兒都不專業!”
聽著來自單輝的解釋,月笙遙無奈地吐槽。
好隨便的遊戲規則,早知如此她就不那麼關心,還以為是生死局,原來是有時間限制。
“停,大家安靜,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宣佈,接下來一個星期,譚少校訓練的隊員將會融入到我帶領的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