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羽歌將書包放在腿上，身子軟軟地靠在椅子上，神情很是愜意，也很得意，“我跟你說的是中考的成績，那是我衝刺一個月考的，暑假過去早都忘光了。”
衝刺一個月就能殺掉兩萬多人考進市一高，她的能力還是不錯的。
“而且，高中開學沒幾天，我就去參加比賽去了，一個月集訓，一個月比賽，將近兩個多月沒上課，回來什麼都聽不懂了。”
沈立璟一愣，“參加的什麼比賽？這麼久？”
“舞蹈比賽，因為是從市級的，到省級的，再到國家級的，每個都需要一個多星期，所以很久。”
沈立璟突然勾唇一笑，看著她：“那……拿獎了嗎？”
季羽歌看他那揶揄的眼神，不屑地嗤笑一聲，“不好意思，可能要讓您失望了，我從市裡就開始拿冠軍，一直拿到國家級比賽的冠軍。”
想看扁我，怎麼可能？！
沈立璟看她眉眼彎彎，一臉得意的小模樣，嘴角的笑越發地大，“那真是不錯，遲來的恭喜。”
她小手一揮，非常豪氣，“沒事的，沒事的。”
對她的水平有些瞭解，沈立璟將腿上的書攤開，讓季羽歌坐得更近一些，開始講課。
“那我們就先從必修一講起，從頭開始。”
“必修一主要是代數的知識，集合是……”
……
十分鐘之後。
沈立璟看著趴在床邊閉眼睡地香香的季羽歌，淺笑著搖搖頭，為了不讓自己的小下巴難受，她還貼心地將自己的雙手墊在下邊。
落日橘黃色的暖光斜照在她臉上，像是一幅舊時光裡的畫面，美得不真實。
他輕喚了一聲，“季羽歌。”
“……”
沒得到回應，他又輕喊了一聲，“季羽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