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羽歌聳了一下肩膀：“每一個給我補習的人，最後都是這麼說的，我哥和清如也是這麼說我的。”
“那說不定我能幫你提上去呢！而且你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可……”季羽歌實在是不想找老師了，之前每個補習的老師看自己的眼神就跟看傻子似的。
她季羽歌什麼時候受過那種眼神，每次跳舞的時候，收穫的都是讚賞和膜拜的目光。
“別可是了，相信我！”
季羽歌看著他直視自己的目光，充滿自信的眼神有著一股讓人安心的力量，讓她原本就不怎麼堅定的心有些動搖。
她還想去北舞呢……
以她目前的成績，即便其它四課逆天考，也最多考個四百五六左右，而且，這是逆天，不是正常水平發揮。
加上數學和地理兩個螞蟻腿的分數，也差不多夠到五百分。
但北舞的分數線最少都是五百一二十的，而且只多不少。
雖然以前沒和沈立璟接觸過，但這兩天的接觸，感覺他挺有禮貌的，不像是那種會明目張膽地嫌棄別人的人……
季羽歌心中的天平慢慢倒向沈立璟給自己補習那一邊。
“那……那行吧……”
得到滿意的回答，沈立璟咧唇一笑，露出了一口白白的牙齒。
季羽歌忍俊不禁，想著，他的笑有些傻。
見沒什麼事了，她把沈立璟手上的筆記本拿回來，“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她前一秒從他手裡將本子拿回來，下一秒，沈立璟長胳膊一伸，就又將筆記本奪了回去，有些生氣地怪她，“你拿回去幹什麼？？”
季羽歌好笑道：“你不是說你都會嗎？那還不讓我拿回去？！”
沈立璟掀起眼皮看她：“那你看得懂嗎？”
季羽歌奇怪：“雖然我看不懂，但你不是用不著嗎？”
沈立璟目光微閃，“誰說我不用了，你不是說老師那道題只演草一遍嗎？說不定我不會，一會兒還是得仔細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