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馮家的一群人也知道,葉珮幾人應該是離開了,質問這老闆只是因為缺少一個出氣筒而已,反正也不是一定要把葉珮二人怎麼著,目的是欺負人,不過沒想到葉珮的聲音會在後方響起。
馮家眾人回頭,只見葉珮一個人隨意地坐在街對面的房簷上,掛著笑看著這邊的一群人。
“好小子!”一見葉珮,馮遠平已經怒喝出聲,“那會兒踹老子一腳,居然還敢在這兒等著?”
葉珮哈哈笑道:“被踹的垃圾是你,我為什麼要走?”
此時,阿蘭和江仲青二人才從葉珮後方騰躍而來,雙方已經劍拔弩張。
馮遠平怒火更甚,叫道:“我馮家在白州還從未見過敢和我們如此囂張之人!你就算武功再高,我們今天五十多個人,耗也耗死你!上!”
客棧周圍馮家的人們聽馮遠平發話,提著砍刀棍棒就要上前。
“哈!好個耗死我!來!”葉珮長笑出聲,同時雙手抓住兩邊的阿蘭和江仲青,運力便將二人往前方扔去,直飛過客棧,落進客棧後方的小巷中,葉珮自己也同時縱身而起,沒入小巷,隱入黑暗。
見狀,馮遠平從椅子上一躍而下,向前追去,馮家眾人也大呼小叫地跟在後面。
“珮哥,你那麼厲害,咱們為什麼要跑啊?”小巷中,阿蘭問道。
葉珮說道:“五十多個人,我沒問題也怕保不好你倆,所以咱們還是遊鬥吧。”
阿蘭又道:“哎珮哥,你那大刀一拿出來,正面不就攔住這些人了嘛。”
葉珮笑道:“咱們和馮家有深仇大恨啊,拿大刀?”
說到這裡,葉珮忽然想起什麼,向一旁的江仲青問道:“哎仲青,還沒問他們為什麼追你。”
江仲青神色明顯一黯,道:“珮哥,我有機會再和你說吧……”
江仲青知道,看阿蘭和葉珮毫不擔心的模樣,恐怕這少年是有團滅馮家那些人的實力的,此人又是有義之人,自己若是說了,保不齊葉珮會替他出手。在心裡江仲青還是想親自來了解這個事情。
葉珮沒有多說什麼,但是感受到了江仲青的情緒變化,本就不是很積極,現在更是整個人透著一股自暴自棄的氣息,便道:“行吧。你倆往前走著,我且看看這群人。”
說罷,葉珮停步轉身,手中已經多出一根黑色長棍,立在小巷中等著不遠處的馮家人。
而馮家人在剛追過來的時候就感覺這三個人跑的一個比一個快,已經想要放棄了,沒想到拐過一個彎,就看到葉珮一人一棍站在路中央。
馮遠平心中詫異,說道:“我說你小子還真是腦袋清奇啊?剛才自己出現在客棧,現在又自己停下不跑,還真是不走尋常路啊。咋的,撿了根棍子就無敵了?”
葉珮可以想象,馮家多半是幹了什麼不合道義的事情,嚴重傷害了江仲青。雖然不打算殺人,但葉珮還是打算在此地給馮家這些人一個教訓。
葉珮將長棍掄了一圈,冷笑道:“多的話我也不說了,一起上吧。”
在一條只能容三個人並排走的巷子裡面,葉珮並不需要同時面對這五十多人。
馮家人多勢眾,自然沒有慫的道理,一擁而上。
上來才發現,打架的話頂多是兩個人一起來。而兩個兩個上的結果就是被葉珮一人一棍挨個打得落花流水。
而此狀大出馮遠平的預料。他知道葉珮的武功肯定要比自己高,但沒想到葉珮會挨個解決掉五十多個人,還不帶喘氣的,本來想著這麼多人怎麼也累他個半死。
而葉珮隨著在家時每天的靜修,以及戰鬥次數的增加,對體內那股力量的感覺已經越來越明顯。
在戰鬥的時候,力量湧動,葉珮也基本上可以控制,隨時讓這股力量流轉於體內,幾乎可以消除戰鬥的體能消耗。
當葉珮迎著馮家人揮棍迎上並且走過他們的陣形,身後留下的就是一群倒地呻吟的人們。
葉珮用調侃的眼神看著馮遠平,開口道:“怎麼樣老小子?還來找麻煩?”
馮遠平此時是又懼又怒,正待開口說話,葉珮已經一拳襲來,正正打在了馮遠平的腹部。馮遠平吃痛彎下腰去,葉珮一提膝便將馮遠平頂上半空。
“回馮家等著尋仇吧!”
耳邊迴盪著這句話,馮遠平被葉珮一腳蹬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