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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沫的家在南方的一個小鎮,下火車之後要坐那種烏蓬小船在水巷之中穿梭很久,七拐八繞的才能到達。
我這個從來不暈任何交通工具的人在那條小船上晃晃悠悠的漂了一個小時之後,腦袋也開始有些迷糊起來。
我問沈沫:
“你家到底住哪裡啊?就這種神秘程度要是放在抗戰年代,恐怕小鬼子想要找到你家還真要花上個把年的時間。”
沈沫笑著打了我一下,嗔怪的說:
“整天就知道無數八道,就你現在這副油嘴滑舌的樣子,我爸不把你趕出來才怪!你說你也是,平時總是一副深沉的高深莫測的樣子,怎麼到了關鍵時刻就給我掉鏈子?”
我笑著看看她說道:
“這你就不懂了吧?平時那的確是我的真性情發揮,但是現在要娶媳婦兒了,我還不能高興一下?”
沈沫白了我一眼說道:
“就你那點兒小心思我還能不知道?你不就是想在我這兒知道我爸媽到底怎麼評價你嗎?怎麼?害怕啦?這也不像你啊!要不要我去給你買點兒尿不溼?你可別一見到我爸爸媽媽就尿褲子啊!”
小船晃晃悠悠的在水巷之中穿梭了一個多小時,終於在一條幽深靜謐的小巷口停了下來。
我看著周圍的青石瓦房,甚至有些穿越了的感覺,似乎這一切有些過於神秘了。
那些建築一看就有至少百年以上的歷史了,一般在這樣的地方,多多少少都會發生或者是存在著一些奇怪的事情,至少不一定會被人發現。
雖然還是第一次來,但是我感覺自己已經喜歡上了這個幽靜神秘的地方。
伸手把沈沫從小船上扶下來,我逗她說:
“你小的時候有沒掉到河裡去過?”
沈沫笑著說:
“有啊,我聽我媽說我小的時候又一次和鄰居家的小朋友一起玩兒,不小心就掉進河裡了,你別看這裡都是一些窄小的河道,還只有一米多深,但是淹死一個小孩子還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情。不止如此,就算是大人,在喝醉了之後要是掉進河裡,基本上也是難逃被淹死的命運。”
我聽完她的話,不知道為什麼,感覺有些怪異,按理說一個幾歲的小孩子掉到河裡,很難有機會逃生,除非有人救她。
我假裝無意的問沈沫:
“你媽媽有沒有說你是什麼時間掉進去的?”
沈沫想了想說:
“好像是下午吃飯的時候吧,河上基本沒有什麼人,多虧一個剛好出來到髒水的阿婆把我給救了。”
我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這樣的解釋很合理,要是她在黑天以後掉進去,恐怕就真的不會長大了。
在那條幽靜的小巷之中又兜兜轉轉的走了很久,終於在一條巷子的盡頭看到了一扇緊閉的黑色大門。
遠遠看去就讓人感覺有幾分壓抑。
沈沫見我有些遲疑,打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