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之前玉門,當時是緊逼著的,還有剛剛進來的墓門,也是四個人現推開的,眼前的棺材又沒有被動過,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眼下只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可能就是大哥慕容毅沒有來這個墓室,走了另外的路線。第二種可能就是大哥慕容毅確實來過這裡,但卻因為什麼原因沒有開棺。不管造成這兩種結果的原因是什麼,至少可以說明眼前這個棺材裡的東西是沒有動過的。
想到這裡,慕容言趕忙招呼徐荒道。“開棺!”
掏出匕首,慕容言和徐荒兩個人一人一邊,開始去撬棺蓋縫隙,沒費多大力氣就給撬開了。兩人手上一使力,把整個木棺的棺蓋給掀了開來。
徐荒往棺材裡瞄了一眼,表情古怪道:“瘋小子,還真讓你說對了,這棺材還真是個鮫人。”
慕容言拿著夜明珠往棺材裡一照,發現真是一具鮫人的乾屍,都成皮包骨了,其中還要大量乾枯成捲曲狀的鱗片,除此之外其他什麼多餘的東西都沒有了。慕容言還想拿片鱗片瞧瞧,結果一碰就碎,也只好作罷。
徐荒對著棺材裡瞧了又瞧,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發現棺材裡真的什麼都沒有,開口就罵道:“這他孃的也太寒磣了,什麼都沒有,多少意思點啊。”
“這乾屍的腦袋下有東西。”莫離琉影好像發現了什麼,突然提醒道。
聞言,慕容言伸手往乾屍腦袋底下摸索了一陣,還真摸到了一個四四方方地東西,拿起來一瞧發現是個檀木的盒子,大概拳頭大小,儲存完好。
這個木盒放在乾屍的腦袋下面,像枕頭一樣枕著,從上往下看完全看不到,要不是莫離琉影站在側面,還真的很難發現。
檀木盒上扣了一把小銅鎖,由於時間太久的原因,已經鏽得滿是銅綠。慕容言用匕首的手柄輕易就給敲掉了,開啟後從裡面拿出一顆石頭做的珠子。
徐荒看著慕容言從盒子裡拿出來的東西,疑惑地問道:“這是個什麼東西?不像值錢的玩意兒啊。”
搖了搖頭,慕容言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把手裡的石珠子翻了個面,發現這珠子的這面有點像眼睛。慕容言盯著手裡的石珠,越看越像眼珠,心裡一陣不自在,就像在和一個怪物對視一樣。
慕容言猜想,很可能大哥慕容毅根本沒有來過這裡,就現在這裡的情況來看,這副棺材可能不是主棺,這裡也可能不是主墓室。
這麼說來,那麼大哥慕容毅來過這裡,但是沒有開棺的猜想完全可以排除。現在大哥慕容毅很可能在主墓室,那麼真正的主墓室到底在什麼地方。
“呵,呵呵,呵呵,呵。”
周圍不知道從哪裡突然傳來一陣冷笑,慕容言被這突兀的笑聲嚇了一激靈,拿著夜明珠照了一圈,發現這幾聲冷笑竟然是從秦坤嘴裡發出來的。
秦坤此時整個人表情顯得十分呆滯,眼神渙散,嘴不停的發出冷笑聲,聽得人渾身發毛。莫離琉影皺眉道:“怎麼回事,剛剛好好的,他這是……瘋了?”
徐荒說道:“我看是中邪了,剛剛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毫無徵兆的就瘋了,我看是這地方不乾淨,他纏上髒東西了。”
聽了徐荒的話,慕容言下意識的退後了幾步,又看了秦坤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突然覺得秦坤眼神裡隱隱約約添了一絲陰冷。於是轉頭對徐荒道:“你的震屍符呢?”
徐荒一臉苦笑道:“符個屁,先前落水全給打溼了,都沾在一團了,我看用不了就給扔了。”
“那現在怎麼辦?”慕容言問道。
話音剛落,秦坤突然一臉怪笑著撲了過來,慕容言剛想躲,誰知道秦坤根本不是奔著人來的,慕容言一時間根本沒有反應過來,手裡的石球就被搶走了。
秦坤得手後,突然退開了一個安全距離,表情突然又恢復了正常,慕容言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吼道:“這小子他孃的是裝的!”
被這麼擺了一道,慕容言頓時覺得自己蠢到家了,剛剛這種情況若是放在外面絕對騙不到人,但是在當下這種環境裡,確實會給人一種詭異的感覺。
秦坤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看著慕容言,把玩著手裡的石珠子,嘴角露出一絲壞笑:“老三,你還是太嫩了。”
慕容言突然發現秦坤的聲音完全變了,而且有些熟悉,老三?這個稱呼!這個聲音!慕容言腦袋裡突然浮現出一個人,大哥慕容毅!
慕容言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人就是自己一直在追尋的大哥慕容毅,這番模樣肯定是易容,但這一路走來他居然隱藏得這麼好,自己竟沒有發現一點破綻。
心裡有無數個疑問想要問出口,但慕容言一下子又不知道從何問起,各種情緒結合在一起,激動、憤怒,疑惑,或許慕容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個什麼樣的心情。
可還沒等慕容言開口,易容成秦坤的慕容毅就搶先開口道:“有些東西不是你能沾的,想活命就什麼都不要管。”
慕容言心裡一陣火大,心裡一句話就想把老子打發了?還準備繼續興師問罪,可對方似乎根本不打算給機會。“秦坤”突然一個轉身,突然就從平臺上跳了下去,落入了下方的水裡。
之前許多疑惑的點現在似乎都能解開了,慕容言突然想通了許多問題,之前的玉門不是開啟後再關上,而是根本沒有開啟過,自己一直以為大哥慕容毅在前面,誰知道他就在眼前,而且過程中毫無破綻。
第一道門應該是他提前臨時開啟的,並且乘機在牆上做了記號,營造出一種他已經先行進入的假象。慕容言暗歎,原來自己一直在按照大哥慕容毅設計好的路線走。可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呢?
想起剛剛從棺材裡拿出來的石珠,那必然是很重要的一個環節。這下面的水裡如果有危險,那麼跳下去必死無疑。慕容言深知大哥慕容毅不會幹這種蠢事,那想必這下面的水裡應該是安全。
慕容言思索了片刻,也從平臺上縱身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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